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小说高能片段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小说高能片段

作者: 南派三哥

悬疑惊悚连载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小说高能片段》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派三哥”的创作能可以将杨昭陈铭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小说高能片段》内容介绍:雨水敲打着铁皮屋檐的声音将我惊我睁开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竹楼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像一幅抽象右手中指传来刺低头看见一道新鲜的伤血珠渗出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刻刀和半截未完成的木雕——那是一只残缺的雕刻到膝盖处戛然而“杨小姐又熬夜工作了?“房东阿婆推门进放下一碗冒着热气的米她总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仿佛我是某种易碎的宋代瓷“今天几号...

2025-04-13 16:00:37
雨水敲打着铁皮屋檐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竹楼里,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像一幅抽象画。

右手中指传来刺痛,低头看见一道新鲜的伤口,血珠渗出来,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刻刀和半截未完成的木雕——那是一只残缺的腿,雕刻到膝盖处戛然而止。

“杨小姐又熬夜工作了?

“房东阿婆推门进来,放下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线。

她总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仿佛我是某种易碎的宋代瓷器。

“今天几号?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西月初八,你来勐卡镇正好三个月零七天。

“我机械地点头,却在心里反驳:不对,我明明昨天才到。

记忆像被雨水泡发的宣纸,边缘模糊不清。

只记得自己叫杨昭,是个古董修复师,却想不起为何会来到这个云南边境的偏僻小镇。

阿婆离开后,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张残缺的照片。

照片被火烧过,只剩右半边: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膝盖以下空荡荡的,他的右手搭在扶手上,无名指有一道陈年疤痕。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陈铭生“三个字,字迹是我的,可我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窗外雨幕中,远处的山峦轮廓让我心脏骤缩。

那种感觉就像修复青铜器时,毛刷突然碰到铭文凹陷的瞬间——明明看不见,却知道那里藏着什么。

我套上防水外套冲进雨中。

青石板路湿滑难行,我踉跄着来到镇尾的老钟表店。

玻璃橱窗里,一个铜制怀表静静躺在红丝绒上,表盖刻着“S&C“的缩写。

“这表不卖。

“店主老吴头也不抬,“有人预付了十年保管费。

““是谁?

““一个坐轮椅的瘸子。

“老吴用改锥敲了敲自己的左腿,“五年前的雨季来的,说会有人带着另一半来取。

“我浑身发抖,从颈间扯出一条银链子,末端挂着半块怀表。

老吴突然变了脸色,从柜台下摸出个铁盒推给我。

盒子里是一沓发黄的火车票,全部是从昆明到北京西站的K472次列车,日期都是每月18号;最底下压着张便条:”昭,别找我。

生。

“雨水顺着发梢滴在便条上,墨迹晕染开来,像那个不断出现在我梦里的场景:暴雨如注的夜晚,轮椅翻倒在马路中央,有人在我耳边说“活下去“。

“他死了吗?

“我听见自己问。

老吴的眼神变得警惕:“姑娘,在勐卡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算数。

“他指向窗外雾气笼罩的群山,“那边境线上埋着多少没名字的坟,只有缉毒警的墓碑敢刻真名。

“回程时我拐进镇图书馆,在积灰的地方志里翻到一则2018年的简报:《缉毒警察卧底行动告破,一名警员重伤》。

配图是模糊的医院走廊,轮椅的一角入镜,那只搭在扶手上的手,无名指疤痕与我照片上一模一样。

傍晚雨势更猛,我坐在竹楼走廊上拼凑线索。

陈铭生,可能是缉毒警察,失去左腿,与我相识,官方记录中己死亡。

可如果真死了,谁会预付十年保管费?

那些火车票又说明什么?

“杨小姐认识守夜人?

“阿婆的孙子阿岩突然出现,指着被我钉在墙上的照片。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是镇上唯一的高中生,眼睛亮得惊人。

“什么守夜人?

““寨子里都这么叫他。

“阿岩压低声音,“我小时候发烧,阿妈带我去找过他。

他住在界碑附近的废教堂里,给没钱看病的人送药。

有人说他以前是警察,也有人说他是毒贩的叛徒。

“我连夜冒雨进山。

雨水冲垮了部分山路,我摔进泥坑时,刻刀划破掌心。

血腥味中,记忆突然闪回:有人用同样的手帕为我包扎,他的虎口有颗褐色的痣。

废弃教堂的尖顶在闪电中时隐时现。

推开腐朽的木门,霉味混着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轮椅痕迹在积灰的地板上清晰可辨,通向祭坛后方的小房间。

油灯还亮着,床上毛毯余温尚存,矮桌上放着打开的药箱和半碗没喝完的汤药。

墙上钉着张泛黄的地图,昆明到北京西站的铁路线被红笔反复描粗。

地图旁贴着张我的工作照,是去年在故宫文物修复室的官方合影,照片边缘用针钉着一朵干枯的紫色野花——和我梦里别在陈铭生轮椅上的那朵一模一样。

“你不该来。

“声音从背后传来时,我正抚摸那朵干花。

转身的瞬间,油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轮椅的吱呀声越来越近,烟草与血痂的气味笼罩了我。

闪电亮起的刹那,我看见他左腿的裤管打了个结,右手无名指的疤痕在颤抖。

“陈铭生?

“我向前一步,却踢倒药碗。

苦味弥漫开来时,一只冰凉的手捂住我的嘴。

“有人跟着你。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和记忆中分毫不差,“现在开始,无论看到什么,别出声,别相信任何人。

“教堂外传来靴子踩断树枝的声音。

陈铭生迅速关灯,轮椅无声滑向暗门。

在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前,我看见他往我手里塞了样东西——是那半块刻着“C“的怀表。

雨水顺着大理石碑面蜿蜒而下,在“陈铭生“三个字上裂成蛛网状的细流。

杨昭跪坐在湿透的草地上,指尖触碰着被雨水泡发的照片边缘。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藏蓝色制服,嘴角抿出克制的弧度,右腿裤管空荡荡地垂在轮椅踏板上。

“第五年了。

“她对着墓碑说话,声音很快被雨声吞没。

背包里装着今年新修复的唐代银香囊,镂空球体里机关精巧,无论怎么转动,内置的香盂始终平衡。

就像她这些年的人生——表面光鲜亮丽地继续着,内里早被掏空。

墓园路灯突然闪烁起来,杨昭抬头看表,凌晨一点十七分。

远处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她条件反射地摸向腰间,那里曾经别着陈铭生送她的瑞士军刀。

黑暗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撑着黑伞的人影,伞面压得极低,只能看见一截清瘦的下巴。

“杨小姐。

“是个少年的声音,却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沙哑,“您该回去了。

“雨水突然变得粘稠,杨昭感到有冰冷的液体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个称呼方式太熟悉了——当年缉毒大队的人总是这么叫她。

少年向前迈了一步,伞檐抬起时,路灯恰好照亮他的脸。

杨昭的指甲陷进掌心。

那张脸有七分像陈铭生,尤其是微微下垂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线。

但更年轻,更锋利,左眉骨多了一道新鲜的结痂。

“陈曜。

“少年主动伸出手,黑色卫衣袖子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针孔疤痕,“陈铭生的堂弟。

“杨昭没有去握那只手。

她盯着少年锁骨位置若隐若现的青色纹身——一条盘踞的蛇,和陈铭生档案里记载的毒枭标记一模一样。

雨水顺着少年的伞骨滴在她脸上,像某种冰凉的嘲笑。

“他没提过我。

“少年收回手,从背包里取出本泛黄的笔记本,“但提过您。

三百二十七次。

“杨昭认出了那个笔记本。

陈铭生生前总在深夜写着什么,发现她醒来就合上本子微笑。

现在这本笔记躺在陌生人手里,扉页是她睡着时的侧脸速写,右下角标注着日期——他死前三天。

“您工作室的栀子花该换了。

“少年突然说,“他笔记里写,您总忘记浇水。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杨昭感到一阵眩晕。

这个少年不可能知道她工作室的细节,除非陈铭生活着时详细记录过。

但更可怕的是少年此刻的神态——他低头看表的动作,右手无意识摩挲左腕的习惯,甚至说话时微微偏头的角度,都像极了那个人。

“你到底......““嘘——“少年猛地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有车灯从墓园门口扫过,他迅速将她拉进柏树阴影里。

杨昭闻到少年身上混合着硝烟与苦橙的气息,这味道让她胃部痉挛——陈铭生出任务前总会往身上喷苦橙味的古龙水。

引擎声远去后,少年松开手,从内袋掏出一枚U盘塞进她大衣口袋:“他当年不是意外死亡。

“这句话像刀划开凝固的时间,“青蛇的人最近在找这个,别相信任何自称警察的人。

“杨昭想追问,少年却己经退后两步。

黑伞重新压低时,她看见他右手小指缺了最末一节——和陈铭生同样的残缺。

这个细节终于击穿她五年筑起的防线,等回过神时,她己经在雨中追出十几米,而少年的身影早己消失在雨幕深处。

口袋里的U盘贴着标签,上面是陈铭生工整的字迹:“给小昭的第十七个生日礼物“。

杨昭站在雨中发抖,她二十七岁生日那天,正是陈铭生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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