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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夜雨秋灯闻诡事免费看完整版》是作者“林抚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录像带祠堂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深夜十一点四十五我站在老宅斑驳的木门手中的直播设备发出微弱的红山里的夜风穿过破败的窗发出呜咽般的声我深吸一口闻到了潮湿的木头和经年积尘的气味——这是记忆中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味各位观众朋欢迎来到夜播诡事第二我压低声音对着麦克风说手机屏幕上立刻刷过一片弹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林今我回到了我童年生活的小山带大家探访这座已经废弃二十年的老...
第一章深夜十一点四十五分,我站在老宅斑驳的木门前,手中的直播设备发出微弱的红光。
山里的夜风穿过破败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深吸一口气,
闻到了潮湿的木头和经年积尘的气味——这是记忆中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味道。
"各位观众朋友,欢迎来到'夜播诡事'第二期。"我压低声音对着麦克风说道,
手机屏幕上立刻刷过一片弹幕,"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林墨。今晚,
我回到了我童年生活的小山村,带大家探访这座已经废弃二十年的老宅。
"我调整了一下头戴式摄像机的角度,确保它能完整捕捉到老宅的全貌。
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来,给这座摇摇欲坠的木结构建筑镀上一层诡异的银蓝色。
"这座宅子是我爷爷留下的,村里人都叫它'守灯人的房子'。
"我边说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爷爷是村里最后一位守灯人,
这个称号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弹幕立刻活跃起来:守灯人是什么?
听起来好神秘主播胆子真大,一个人夜探鬼宅这房子看起来好阴森,
感觉随时会冒出什么东西我轻轻笑了笑,虽然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守灯人,
顾名思义就是看守灯的人。但具体看守什么灯,为什么需要专人看守,连我父亲都不太清楚。
爷爷去世前只留下一句话——'祠堂的灯不能灭'。"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厅堂,
尘埃在光柱中飞舞。家具上覆盖着发黄的旧布,墙上的老式挂钟永远停在了三点十七分。
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时间的断层上。"我十岁那年,
全家搬到了城里,只有爷爷固执地留在这里。"我绕过一张倾倒的藤椅,向里屋走去,
"直到他去世,村里人才发现他已经三天没出门了。据说他死的时候,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盏油灯。"弹幕突然密集起来:我好像看到里屋有影子晃过去!
楼上别吓人,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主播快看右边墙角!我猛地转头,
手电筒的光立刻照向弹幕指示的方向。墙角除了一堆旧报纸外什么也没有。
"大家别自己吓自己,"我强作镇定地说,却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这房子空置了二十年,
可能是老鼠或者野猫。"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决定上楼看看。"我爷爷的卧室在二楼,
据说那里保存着所有关于守灯人的秘密。"木制楼梯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不得不放轻脚步。二楼的走廊比一楼更加阴暗潮湿。墙纸剥落的地方露出深色的霉斑,
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我凭着记忆找到爷爷的房间,门虚掩着,仿佛有人刚刚离开。"奇怪,
"我小声嘀咕,"上次村里人来收拾爷爷遗物时,应该锁好了所有门才对。
"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股刺骨的寒意迎面扑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房间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子——简陋的木床,掉漆的书桌,
还有那个我小时候最害怕的老式衣柜。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书桌上那盏铜制的油灯,灯芯焦黑,
显然很久没人用过了。"这就是爷爷一直守护的灯,"我走近书桌,
手指轻轻抚过冰凉的铜质灯身,"村里老人说,这盏灯从我曾曾祖父那辈就开始传下来,
必须有人日夜看守。"我小心地拿起油灯,突然发现书桌抽屉没有完全合上。出于好奇,
我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和一串生锈的钥匙。"看来我们有新发现了,
"我对着镜头兴奋地说,"这可能是爷爷留下的记录。"正当我准备翻开笔记本时,
一阵刺耳的刮擦声从衣柜方向传来。我猛地抬头,看到衣柜的门微微晃动,
就像有人从里面推了一下。弹幕瞬间爆炸:啊啊啊衣柜动了!主播快跑!
我听到里面有呼吸声!我的手开始发抖,但还是强撑着走向衣柜。"可能是穿堂风,
"我自言自语,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老房子都这样..."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拉开衣柜门。里面除了一些发霉的旧衣服外空无一物。我松了口气,
却注意到衣柜底部有一个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暗格。"这是什么?"我蹲下身,
发现暗格上挂着一把小锁。试着用刚才找到的钥匙串,第三把钥匙完美地打开了它。
暗格里放着一个布满灰尘的铁盒。我把它拿出来放在地上,铁盒发出沉闷的响声。打开后,
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十几盘老式VHS录像带。"录像带?"我困惑地拿起一盘,
标签上写着"1999.3.15-祠堂",字迹已经褪色,"爷爷什么时候录过这些?
"弹幕突然变得异常活跃:1999年3月15日是农历二月十八,
满月夜楼上怎么知道?我是民俗学研究生,
这个村子在我们圈子里很有名我皱起眉头,继续翻看其他录像带。
大多数标签都只是简单的日期,但最后一盘却用红笔写着大大的"不要看"三个字,
没有任何日期标注。"各位,我们可能找到了真正的'夜播诡事'素材,"我对着镜头说,
心跳加速,"这些录像带显然记录了某些重要的东西,特别是这盘被特别标记的。
"我环顾房间,目光落在角落那台老式电视机和录像机上。令人惊讶的是,
它们看起来保存完好,甚至插着电源。"太奇怪了,"我走过去检查设备,
"这房子断电二十年了,这些电器怎么可能还连着电?"更诡异的是,当我按下电视开关时,
屏幕竟然亮了起来,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和黑白雪花。弹幕立刻炸开了锅:卧槽这太邪门了!
主播别玩了,这不对劲快看录像机!它自己在运转!我低头一看,
录像机的电源灯确实亮着,而且显示"播放中"的红灯在不断闪烁。但问题是,
我还没有放入任何录像带。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我本能地后退一步,
却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那盘标着"不要看"的录像带不知何时从铁盒里掉了出来,
落在我脚边。"这...这不可能,"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没碰那盘带子。
"弹幕疯狂滚动:快离开那里!有东西在操控这一切!我听到背景里有女人在哭!
我竖起耳朵,确实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啜泣声,似乎从楼下传来。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
但职业好奇心和某种莫名的吸引力让我弯腰捡起了那盘录像带。"各位,我知道这很危险,
"我声音颤抖但坚定,"但作为'夜播诡事'的主持人,我觉得有责任找出真相。
我要播放这盘录像带。"弹幕立刻分成两派,有人支持我的决定,更多人则警告我别做傻事。
我深吸一口气,将"不要看"的录像带放入机器,按下播放键。屏幕上的雪花逐渐稳定,
变成模糊但可辨认的画面。那显然是村祠堂的内部,月光透过高处的窗户洒进来,
照亮了中央一口黑漆棺材。十几个村民围成一圈,全都穿着古怪的白色长袍。
我认出站在最前面的是我爷爷,他手里捧着那盏铜油灯。"这是...某种仪式?
"我小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画面中的爷爷开始吟诵什么,其他村民跟着重复。
虽然录像没有声音,但我仿佛能听到那低沉诡异的咒语在耳边回响。随着仪式的进行,
油灯的火焰突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就在这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白影,
从祠堂的角落慢慢向棺材移动。村民们似乎看不见它,仍然专注地进行仪式。白影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棺材旁边,然后——画面突然中断,变成了刺眼的雪花。我呆立在电视机前,
全身冰冷。那白影的形状,虽然模糊,但隐约能看出人形,而且...它似乎在看着我,
透过录像带,透过时间,直直地盯着此刻观看录像的我。"各位,我不确定刚才那是什么,
"我声音嘶哑,"但那绝对不是正常现象——"我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电视机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音量调到最大,全是杂音。同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
我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更可怕的是,衣柜的门又开始晃动,这次幅度更大,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出。弹幕已经完全失控:主播身后有东西!白衣女人!
就在你后面!她伸手了!快跑啊!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但脖颈后传来的冰冷气息告诉我,弹幕说的没错——有什么东西正站在我身后。
房间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电视机屏幕上的雪花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大门被猛地关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似乎打破了某种咒缚,我趁机抓起设备,夺门而出,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
我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追不舍。弹幕里一片尖叫,
有人喊着"她跟着你下楼了!"。我冲出老宅大门,一直跑到村口才敢停下,
气喘吁吁地看向身后的老宅。二楼的窗户前,一个白色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似乎在注视着我。我颤抖着关闭了直播,但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
那盘录像带里记录的究竟是什么?爷爷和村民们进行的又是什么仪式?
而最令我毛骨悚然的问题是——为什么那白影看起来如此熟悉,
就像...就像在镜子里看到的我自己?第二章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坐了整整一个小时,
手指仍然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机不断震动,直播结束后观众的私信和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但我一条都没勇气看。抬头望向山腰处的老宅,二楼的窗户已经没有了那个白影,但我知道,
它还在那里——等着我回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
掏出那串从爷爷抽屉里找到的钥匙。借着月光,
我发现其中一把钥匙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祠堂图案。祠堂。录像带里那个诡异仪式举行的地方。
我站起身,拍了拍牛仔裤上的尘土。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这个村子,
但某种更深层的冲动驱使我向山上走去——不是回老宅,而是沿着记忆中的小路,
前往村子的祠堂。夜风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无数人在低声细语。
这条路我小时候经常走,但从未在深夜来过。月光勉强照亮了石板路,
两旁的杂草几乎淹没了小路。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一座灰瓦建筑出现在视野中。
村里的祠堂比老宅保存得完好许多,大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新锁。我拿出钥匙串,
对比了一下,那把刻有祠堂图案的钥匙与锁孔大小吻合。
"爷爷的钥匙能打开祠堂..."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作为守灯人,
爷爷与祠堂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当我推开厚重的木门时,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奇异香气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打开手电筒,
光束照亮了祠堂内部——正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口黑漆棺材,与录像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我倒吸一口冷气,"二十多年过去了,为什么棺材还在这里?
"弹幕里曾有人说录像拍摄于1999年3月15日,满月夜。我算了一下,
那年我刚好七岁,正是全家搬离村子的前一年。爷爷是否就是在那之后变得越来越古怪?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棺材,手电筒的光在漆黑棺木上形成一道惨白的光带。令我惊讶的是,
棺材盖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但没有任何被打开过的痕迹。
明明显示村民们围绕着打开的棺材进行仪式...祠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泛黄的先祖画像,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些画像的眼睛仿佛在跟着我移动。
我注意到供桌上除了常见的香炉烛台外,还摆放着一盏与我爷爷房中极为相似的铜油灯,
只是这盏灯看起来经常有人使用,灯芯还是新的。"难道现在还有人在继续守灯?
"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村里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谁会...一阵轻微的刮擦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声音似乎来自棺材内部。我僵在原地,
手电筒的光不自觉地照向棺材。刮擦声又来了,这次更清晰,像是指甲在木头上抓挠的声音。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弹幕里有人说过这个村子在民俗学界很有名——为什么?
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就在我犹豫是否要靠近检查棺材时,
身后突然传来"吱呀"一声——祠堂的门被推开了。我猛地转身,手电筒照向门口。
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那里,逆光中只能看出是个老人。"谁?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林家的丫头,"老人声音沙哑,"你不该回来。
"手电筒的光照清了来人的脸——是村里的陈阿婆,我小时候经常在她家蹭饭。
她看上去比记忆中老了二十岁不止,皱纹深如沟壑,眼睛浑浊但锐利。
"陈阿婆..."我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您怎么在这里?
""我每月的望日都来添灯油,"她步履蹒跚地走向供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油瓶,
"自从你爷爷走了,这活就落在我身上。"我看着她熟练地给油灯添油,
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阿婆,守灯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爷爷临终前还惦记着祠堂的灯不能灭?这棺材里...装的是什么?
"陈阿婆的手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直视我:"你看了那盘录像带?
"我震惊于她怎么会知道,但还是点了点头。"造孽啊..."陈阿婆突然激动起来,
干枯的手抓住我的手腕,"那东西不能看!看了就会被它盯上!
你爷爷就是为了这个才..."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棺材里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敲击声,
像是有人从里面重重捶了一下棺盖。
陈阿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太迟了...它知道你来了。""什么?谁?
"我惊恐地望向棺材,手电筒的光剧烈晃动。
"你长得越来越像她了..."陈阿婆喃喃自语,突然用力把我推向门口,"走!现在就走!
天亮前离开村子,永远别再回来!"我还想再问,但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哭声,
像是女人的哀嚎,又像是风的呜咽。陈阿婆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恐,
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门上,然后从里面锁上了祠堂。"阿婆!到底怎么回事?
"我拍打着门板,但里面再无回应。哭声越来越近,我不得不离开祠堂,沿着来路狂奔。
跑出不远,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祠堂二楼的窗户前,一个白衣女子静静站立,
长发遮住了脸,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我跌跌撞撞地跑回村里,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老村长见到我时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复杂的表情。"林墨?
你果然回来了..."他叹了口气,"进来吧,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村长的家比记忆中破败许多,但收拾得很干净。他给我倒了杯热茶,我的手仍在发抖,
茶杯在手中咔嗒作响。"村长,祠堂里的棺材...还有守灯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切入主题。老村长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这事得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你们林家祖上不是本地人,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当时村里正闹一种怪病,
人睡着后就再也醒不过来,像是被抽走了魂。""你曾曾祖父懂些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