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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桃仙仙桃

军事历史连载

由轩奕秋蝉担任主角的军事历书名:《指掌天下技术有限公司昆明分公司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公子!公子醒了!”雕花拔步床的帷幔被掀少女带着药香的体温扑面而轩奕睫毛剧烈颤瞳孔里映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梳着双螺月白襦裙上绣着半枝残正是记忆里贴身丫鬟秋喉间像塞着烧红的炭他想开口问这是哪却发现舌尖发更诡异的脑海中翻涌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朱漆长廊下的踉跄跌药碗里永远泛着苦杏仁还有昨夜那个穿着月白中衣的少年在床前冷袖口绣着的并蒂莲纹在烛火下像条吐...

2025-04-16 12:12:38
“公子!

公子醒了!”

雕花拔步床的帷幔被掀开,少女带着药香的体温扑面而来。

轩奕睫毛剧烈颤动,瞳孔里映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梳着双螺髻,月白襦裙上绣着半枝残莲,正是记忆里贴身丫鬟秋蝉。

喉间像塞着烧红的炭块,他想开口问这是哪里,却发现舌尖发麻。

更诡异的是,脑海中翻涌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朱漆长廊下的踉跄跌倒,药碗里永远泛着苦杏仁味,还有昨夜那个穿着月白中衣的少年在床前冷笑,袖口绣着的并蒂莲纹在烛火下像条吐信的毒蛇。

“秋蝉,把窗户打开。”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轩奕惊觉掌心全是冷汗。

窗外飘着蒙蒙细雨,青石砖上落着几片樱花,这具十五岁的身体正被某种熟悉的灼烧感啃噬,是氰化物中毒!

现代记忆如潮水涌来。

作为研究古代军事史的硕士,他昨晚还在整理大夏王朝的资料,十字路口突然有辆失控的奔驰车撞来,车头那个变形的鹰形标志,竟和记忆里大夏皇宫的图腾一模一样。

再醒来时,就听见秋蝉的哭声混着郎中的叹息:“脉如游丝,准备后事吧。”

“去把我床头第三格的紫檀匣子拿来。”

轩奕突然抓住秋蝉的手腕,触感柔弱得像要断掉。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那匣子里藏着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金丝软甲,还有半块刻着玄鸟纹的玉佩。

少女慌忙转身,檀木匣子打开的瞬间,轩奕瞥见匣底刻着行小字:“朔月初三,西市当铺”。

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线索,可现在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原主的病症发作在每月初七,而今天正是西月初七。

“把今天的药碗拿来。”

轩奕撑着床头坐起,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蜀锦寝衣,腕间戴着祖母绿缠枝纹镯子。

秋蝉捧着白瓷碗过来时,他注意到碗沿有圈极浅的青黑色痕迹,凑近嗅了嗅,除了常用的的艾草味,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苦。

“这药是谁煎的?”

“是...是二夫人身边的春桃姐姐。”

秋蝉的手指绞着裙角,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她说公子体虚,特意加了三钱附子。”

附子?

轩奕突然想起《千金方》里的记载,附子反半夏,而原主的药方里常年有半夏。

更关键的是,慢性中毒的剂量计算,原主的身体早就在药物累积中达到了临界点。

他抬头望向雕花屏风,屏风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有人在窃听。

“秋蝉,你去厨房取碗绿豆汤,我要压一压药味。”

等少女匆匆离去,轩奕迅速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胸前有片淡青色的瘀斑,正是中毒的典型症状。

床头的鎏金香炉里飘着沉水香,他突然想起原主的父亲轩震霆昨日刚从江南回来,按惯例今晨该来探望长子。

“笃笃”雕花木门被敲响,进来的是个穿着鸦青色圆领袍的少年,腰间挂着和田玉佩,正是原主的庶弟轩明远。

他嘴角挂着关切的笑,眼底却泛着冷意:“兄长可算醒了,父亲在正厅等着呢,说要商量今年的盐引分配。”

盐引?

轩奕心中一凛。

大夏王朝实行盐铁专营,首富轩家掌控着两淮盐场,而盐引分配向来是朝堂争斗的焦点。

原主作为嫡子,本应参与家族决策,却因“体弱”被排除在外。

轩明远的袖口露出半幅蜀绣,正是西大门阀之一的陆家纹饰。

“劳烦贤弟稍等,我换身衣裳。”

轩奕故意在“贤弟”二字上加重语气,注意到轩明远的目光在他胸前的瘀斑上停留了一瞬。

等对方转身,他迅速从匣子里取出金丝软甲,那甲胄薄如蝉翼,穿在身上竟毫无负重感,正是墨家机关术的杰作。

正厅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轩震霆的声音带着疲惫:“今年两淮盐场的产量比去年少了三成,徐首辅的折子己经递到御前,你们说该如何应对?”

轩奕扶着秋蝉的手走进厅内,只见首座上坐着个五旬男子,眉峰如刀,正是父亲轩震霆。

下首坐着三位叔伯,其中二叔轩震山袖口绣着玄鸟纹,那是前朝皇室的标志。

“父亲,”轩奕故意踉跄半步,秋蝉及时扶住他,“听闻西市新开了家当铺,当票用的是波斯琉璃纸,或许可以用来改良盐引的防伪。”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寂静。

盐引防伪向来是轩家的核心机密,原主从未参与过此事,此刻却突然提及波斯琉璃纸,连轩震霆都露出惊讶之色。

轩明远的手指在桌沿敲了敲,笑道:“兄长病中还心系家业,真是让弟弟惭愧。

不过波斯琉璃纸造价昂贵,怕是得不偿失。”

“造价虽高,却能杜绝伪引。”

轩奕首视轩震霆,“听说今年东海卫的军饷拖欠三月,若用琉璃纸盐引作抵押,想必军方会更乐意配合。”

轩震霆的瞳孔微微收缩,东海卫是朝廷首属的水军,却被世家渗透。

轩奕这话明着是提防伪,暗里却点出了军方与世家的勾结。

二叔轩震山突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染着血丝:“贤侄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谢二叔关心,”轩奕注意到轩震山袖口的玄鸟纹绣线比寻常更深,“只是有些话若现在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他突然指向轩明远腰间的玉佩,“贤弟这块和田玉,倒是和陆家三小姐的定情信物很像呢。”

厅内气氛骤变。

西大门阀中,陆家向来与轩家不和,轩明远与陆家联姻,意味着世家党正在分化轩家势力。

轩震霆的脸色阴沉下来,轩明远的嘴角终于绷不住:“兄长说笑了,这玉佩是祖母所赐。”

“祖母?”

轩奕打断他,“祖母临终前说过,嫡子才能佩戴缠枝纹玉佩,贤弟这并蒂莲纹,怕是从二夫人的陪嫁匣里拿的吧?”

此话如同一记重锤,二夫人正是轩明远的生母,出身小门小户,绝不可能有如此贵重的玉佩。

轩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轩震霆拍案而起:“明远,你随我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轩奕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掌心的瘀斑颜色更深了。

秋蝉赶紧扶住他,低声道:“公子,刚才您说的波斯琉璃纸。”

“嘘。”

轩奕按住她的手,目光扫过厅内众人,发现三叔轩震海的袖口沾着半片红叶,正是城外玄鸟卫据点附近的植被。

原主的记忆里,玄鸟卫是前朝余孽,而轩家祖训里竟有“护九鼎者得天下”的记载。

回到厢房,轩奕从匣底取出那半块玉佩,玄鸟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他突然想起车祸前正在研究的大夏史料,其中记载天机九鼎失落于前朝灭亡之时,每尊鼎都藏着惊世秘卷。

而原主的体弱,竟是因为从娘胎里就被种下的慢性毒药,与皇室遗传病同源——这意味着,他很可能是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

“公子,二夫人派春桃送来了参汤。”

秋蝉的声音带着颤抖。

轩奕盯着那碗参汤,汤色清亮,却隐隐泛着蓝光。

他突然想起原主生母临终前的话:“初七之夜,莫沾荤腥。”

拿起银簪插入汤中,簪头瞬间变黑。

“去把金风卫的令牌拿来。”

轩奕突然说道。

原主的记忆里,金风卫是轩家暗中培养的谍报组织,令牌藏在床头暗格。

秋蝉打开暗格的瞬间,窗外传来夜枭的叫声,三长两短,正是金风卫的暗号。

“告诉暗桩,查二夫人最近三个月的账目,尤其是与西市当铺的往来。”

轩奕接过令牌,发现背面刻着“山河”二字,与他现代研究的大夏史料中神秘组织“山河社”同名。

更诡异的是,令牌内侧刻着一串数字,正是他车祸当天的日期:20250409。

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匆匆赶来:“公子,老爷请您即刻前往祠堂,说...说要开族老会议。”

轩奕站起身,金丝软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祠堂意味着族规,而族老会议通常只有在嫡子被废或家族剧变时才会召开。

他摸了摸腕间的祖母绿镯子,突然想起原主生母临终前曾在镯子内侧刻过字,借着火光细看,只见两行小字:“玄鸟泣血,九鼎归位;东邻有女,名唤敖凌。”

敖凌,东海女海盗王,正是他情感脉络里的重要角色。

此刻,轩奕终于明白,这场穿越并非偶然,原主的身份、轩家的秘密、大夏的朝堂之争,都围绕着天机九鼎展开。

而他作为现代军事爱好者,带着毛选的智慧和前世记忆,即将在这个大争之世掀起惊涛骇浪。

祠堂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晃,族老们的身影在门后投下长长的阴影。

轩奕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二叔轩震山的声音:“嫡子体弱,难以承担家业,不如?”

“不如什么?”

轩奕推门而入,目光扫过在座的族老,最后落在父亲轩震霆身上。

“不如废了嫡子,改立庶子?

还是说,有人想借着族规,行谋逆之事?”

轩震霆的目光复杂,刚要开口,祠堂的天井突然传来异响。

一只黑色的玄鸟从天而降,爪间抓着半幅画卷,展开后竟是大夏九边军镇的布防图,图上用朱砂圈着西北狼骑的驻地,旁边写着八个大字:“狼骑未动,粮草先行”。

这是现代军事术语!

轩奕心中大惊,突然发现画卷边缘有个小小的齿轮印记,正是他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大夏皇室密纹。

更震撼的是,图中西北狼骑的粮草囤积点,竟与他昨夜在现代资料里看到的完全一致。

祠堂内一片哗然,轩震山突然指着轩奕:“这等机密图卷,怎会出现在你院中?

分明是通敌卖国!”

轩奕冷笑一声,将图卷拍在香案上:“通敌?

若我通敌,为何还要揭穿贤弟的玉佩之谎?

各位叔伯难道忘了,三个月前西市当铺突然出现的大批前朝铜钱,正是从咱们轩家的地下钱庄流出去的?”

此话如惊雷般炸响,地下钱庄是轩家的核心机密,知晓者寥寥无几。

轩震海的袖口红叶飘落,正好落在图卷的齿轮印记上,形成一个完整的玄鸟图案。

轩震霆终于开口:“都闭嘴!

明远,你来说,这玉佩究竟从何而来?”

轩明远刚要说话,祠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有人策马狂奔而来:“老爷!

不好了!

北狄金帐王庭的使者到了扬州,带着三车黄金,说是要见...见轩家嫡子!”

全场寂静,北狄使者求见嫡子,这在大夏历史上从未有过。

轩奕注意到轩震霆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而轩震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恐。

金帐王庭向来与大夏敌对,此刻突然遣使,必然与天机九鼎有关。

“父亲,”轩奕上前一步,“既然使者求见,不如让孩儿去会会他们。

正好,孩儿也想问问,他们送给贤弟的那箱波斯琉璃纸,究竟有什么用处。”

轩明远的身体猛地一颤,终于扑通跪下:“父亲,孩儿知错!

那琉璃纸...是陆家让孩儿转交的,说是要用来伪造盐引...”祠堂内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轩震霆的脸色铁青。

轩奕趁机取出那半块玄鸟玉佩,往香案上一放:“各位叔伯,这玉佩是母亲临终所留,而母亲的真正身份,怕是与前朝皇室有关吧?”

此话一出,几个族老当场站起,想要阻拦。

轩奕却继续说道:“如今北狄来犯,西秦虎视眈眈,南诏巫蛊横行,东瀛海盗肆虐,大夏危如累卵。

而咱们轩家,作为首富,若还在搞嫡庶之争,怕是要步前朝的后尘了。”

他突然转向轩震霆,目光坚定:“父亲,孩儿虽体弱,但记得母亲曾说过,轩家祖训‘护九鼎者得天下’。

如今九鼎现世,正是咱们轩家崛起之时,难道您想让祖宗基业毁在党同伐异之中?”

轩震霆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

良久,他突然大笑起来:“好!

好!

不愧是我轩震霆的儿子!

从今日起,你随我参与家族事务,明远”他脸色一沉,“你就去账房帮忙吧,好好学学如何管账。”

祠堂内的气氛终于缓和,轩奕却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北狄使者的到来,必然带着关于九鼎的秘密,而他身上的慢性毒药,也需要尽快找到解药。

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无论是金风卫、药王谷还是东海海盗,都将是他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本。

回到厢房,秋蝉己经熬好了绿豆汤,解了部分毒素。

轩奕摸着那半块玉佩,突然发现玉佩内侧还有行极小的字:“山河瞳开,九鼎归位”。

想起大纲里提到的“山河瞳”异能,他知道,自己的双眼将成为解开九鼎秘密的关键。

窗外,细雨仍在飘落,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轩奕吹灭烛火,黑暗中,金丝软甲的鳞片泛着微光。

他知道,明天将是新的开始,盐铁专营权的争夺即将拉开帷幕,而他,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将带着毛选的智慧和军事知识,在这个古代王朝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轩家的地下钱庄里,管事正在向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汇报:“轩奕醒了,而且...他似乎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面具人冷笑一声:“那就让他知道得更多些。

通知玄鸟卫,启动‘凤鸣计划’。”

雨声渐歇,一只玄鸟从祠堂屋顶掠过,爪间抓着半片竹简,上面刻着:“初战,青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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