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女神是谁

白月光女神是谁

作者: 爱吃圣饼的叶施主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圣饼的叶施主”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白月光女神是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韩悦然李静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把冰美式的杯壁捏出了细密的水抬手看了一眼手林晓己经迟到十五分钟落地窗外的梧桐叶筛下了像碎金一样的光咖啡机的轰鸣声中混合着五月特有的槐花我正低头戳着手机屏忽然听见风铃叮当作门帘被掀起的瞬间带进了一缕柑橘味的清“一杯冰摇柠檬半”她的声音清脆得像玻璃杯里跳动的冰我抬头阳光正好斜斜地射进我的瞳一个穿着白衬衫、领口别着银色胶片形状胸针的女生靠在吧台后...

2025-04-12 03:56:36
我把冰美式的杯壁捏出了细密的水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林晓己经迟到十五分钟了。

落地窗外的梧桐叶筛下了像碎金一样的光斑,咖啡机的轰鸣声中混合着五月特有的槐花香。

我正低头戳着手机屏幕,忽然听见风铃叮当作响,门帘被掀起的瞬间带进了一缕柑橘味的清风。

“一杯冰摇柠檬茶,半糖。”

她的声音清脆得像玻璃杯里跳动的冰块。

我抬头时,阳光正好斜斜地射进我的瞳孔,一个穿着白衬衫、领口别着银色胶片形状胸针的女生靠在吧台前,后颈的碎发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在光晕里晃成了金棕色。

她接过找零时,手指轻轻敲了三下台面,腕骨凸起的弧度让我想起了昨夜在美术馆看到的那尊汉白玉雕塑。

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突然转过来时,我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睫毛颤动着,像一只误入室内的凤尾蝶,唇角扬起时,右脸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梨涡。

我慌忙低下头,发烫的脸颊几乎要贴到冰凉的咖啡杯上,余光瞥见她白皙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绕着吸管包装纸。

“请问这里有人吗?”

沾着水雾的玻璃杯底在桌面上划出了半圈水痕,我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己经走到了我面前。

柠檬茶的冷气爬上了她卷起的衬衫袖口,露出的半截小臂上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像浸在冰水里的薄荷叶脉络。

“没、没有。”

我捏扁了吸管包装纸,塑料膜发出了细微的爆裂声。

她落座时带起的风掠过我的耳垂,苦橙花混合着隐隐涌动的雪松尾调弥漫过来,就像有人在我后颈吹了口气。

“我叫韩悦然。”

她把相机包放在膝盖上,金属搭扣碰到桌角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刚才我在拍街角的蔷薇花墙,结果镜头盖滚到你脚边了哦。”

我这才注意到帆布鞋边躺着一个银色的小圆片。

我俯身去捡时,发梢扫过她放在桌沿的手背,她指腹的薄茧蹭过我的掌心,就像被蒲公英的绒毛轻轻扎了一下。

“你是附近公司的吗?”

她咬着吸管说话,杯底的柠檬片跟着上下浮动,“我常来这家店,第一次见到能把雾霾蓝西装穿得像水墨画一样的人。”

我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讲述在奈良追小鹿弄丢三脚架的故事时,眼角会泛起细小的笑纹;说到在雨崩村守了三天才拍到日照金山时,指尖在桌面上敲出了细密的节奏。

我膝盖上摊开的财务报表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乱了页码,数字在阳光下融化成了模糊的光斑。

“……后来发现是曝光参数设错了。”

她突然倾身过来,我闻到了她发梢上沾着的咖啡渣的香气,“你呢?

平时喜欢做什么?”

玻璃杯外壁凝结的水珠滑落在虎口,我盯着报表封皮上烫金的公司标志:“就是加班,改PPT,偶尔拼拼乐高。”

说出口的瞬间,喉咙里泛起了拿铁放凉后的酸涩。

她的相机包上别着七八个不同国家的徽章,而我的帆布包角落还粘着昨夜改方案时蹭上的荧光笔痕迹。

“乐高啊。”

她尾音上扬时,腕间的银链子跟着晃了晃,“上周刚拼完霍格沃茨城堡,结果发现少了两块透明砖。”

她掏出手机滑动相册,指尖掠过数百张光彩夺目的瞬间,最后停在了一张歪斜的积木照片上。

我凑近时,发梢差点扫过她的鼻尖,她耳后那颗小痣在屏幕的冷光里忽明忽暗。

当她说要给我看更震撼的极光延时摄影时,我忽然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道浅粉色的疤痕,像落在雪地上的樱花瓣。

落地窗外飘过熟悉的碎花裙摆,林晓举着伞的身影在马路对面晃动。

我慌忙把报表塞进包里,起身时膝盖撞到了桌角。

韩悦然伸手要扶我,我躲闪的指尖蹭过她冰凉的袖扣,那枚胶片胸针的反光突然刺痛了我的眼睛。

“明天见?”

她仰头看着我,睫毛在眼下投下了颤动的阴影。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余光瞥见她手机的屏保是一张逆光拍摄的侧脸——那分明是我上周在茶水间盯着窗外发呆的样子。

推开店门的瞬间,槐花香里混合进了潮湿的泥土气息。

我摸着发烫的耳垂朝地铁站走去,胸口突然涌起一阵类似潜水时的闷痛。

暮色中的玻璃幕墙倒映出天际线,恍惚间有雪白的光斑在视网膜上炸开,像有人往深潭里丢了块碎冰。

指尖还残留着袖扣的金属凉意,玻璃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我对着橱窗倒影将碎发别到耳后。

暮色里的韩悦然正在整理相机包,暖黄射灯将她的影子拉长到我的脚边,像条温柔的锁链。

“刚才那个美女是谁啊?”

林晓把碎花阳伞收进编织袋,柠檬黄的指甲戳了戳我发烫的手背,“你耳朵红得能滴血了。”

地铁口的穿堂风卷着宣传单掠过脚边,我低头把韩悦然的号码存成“蔷薇照相馆”,忽然听见胸腔深处传来细小的碎裂声。

仿佛有人往碳酸饮料里丢了颗薄荷糖,无数气泡裹着冰渣在血管里炸开。

眼前闪过韩悦然锁骨下的樱花瓣疤痕,后颈突然泛起被热水浇过的刺痛。

“小心!”

我踉跄着抓住地铁扶杆,掌心黏着不知谁留下的糖霜。

那个总在闸机口卖花的盲眼阿婆突然转向我,浑浊的眼白映着LED屏的蓝光。

她怀里的洋桔梗在冷气里簌簌发抖,我分明看见每片花瓣都渗出细密的血珠。

“怎么了?”

林晓掰开我掐进掌心的手指,“从咖啡馆出来你就魂不守舍的。”

手机在帆布包里发出蜂鸣,韩悦然的聊天框跳出来时,锁屏壁纸上的积木城堡正在坍塌。

那张逆光偷拍照下缀着颗像素组成的爱心,我隔着衣料按住狂跳的胸口,突然闻到浓烈的焦糖气息——就像方才服务员手中那杯险些倾覆的玛奇朵。

“你头发沾了槐花。”

我把揉烂的纸巾塞进风衣口袋,韩悦然耳后的碎发掠过我指关节时的触感仍在发烫。

她转身时胶片胸针擦过我的袖口,金属表面倒映出服务员托盘上蒸腾的热气,那团白雾里分明裹着血色。

地铁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隧道灯在视网膜拖拽出彗星般的轨迹。

当韩悦然说“明天见”时,她手机挂坠的琉璃铃铛在咖啡渍里浸出青灰色的光。

我摸到风衣内袋的乐高小人——今早出门前鬼使神差揣上的宇航员模型,头盔上还留着昨夜修改方案时咬出的牙印。

“方案终版发你邮箱了。”

林晓在换乘站挥手作别,她裙摆扫过闸机时带起的气流掀开我笔记本的某一页。

上周画的速写人像从夹层里滑落,铅笔勾勒的侧脸在荧光灯下与韩悦然的屏保照片完美重叠。

公寓楼下的自动贩卖机闪着故障红光,我蹲身去捡滚落的橙子汽水罐,易拉罐表面的冷凝水突然凝成韩悦然的名字。

远处高架桥上有救护车呼啸而过,霓虹灯牌在雨中晕染成梵高的星空,我望着23层漆黑的窗户,突然想起她说在雨崩村等日照金山时冻掉了半片指甲。

手机在电梯里突然震动,韩悦然新发的消息顶着云朵图标跳出来。

点开大图的瞬间,安全警示灯在头顶炸开猩红的光——那张咖啡馆外景照的玻璃幕墙上,分明映着个戴鸭舌帽的模糊身影。

雨丝在照片里凝成银色丝线,缠绕在她拍摄的梧桐枝桠间,像极了童年那只困在蛛网里的蓝翅蝶。

我攥着乐高小人倒在沙发上,空调出风口滴落的水珠砸在茶几的财务报表上。

韩悦然撤回消息的提示闪烁三次,最终发来的版本里,所有倒影都变成了暖黄的星芒。

笔记本电脑在膝头发出低电警报,微信工作群突然跳出99+消息。

陈主管的语音条带着特有的电流杂音,我戳开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柠檬茶——和韩悦然喝的同款,吸管齿痕还印在杯沿。

阳台外的月亮被云层吞掉半轮,风铃在黑暗里碎成冰碴碰撞的声响。

我盯着方案封面上干涸的咖啡渍,恍惚看见韩悦然指尖敲出的节奏正顺着WiFi信号爬进文档,把严谨的数据流冲撞成狂欢的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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