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寻宝记全篇

北京寻宝记全篇

作者: 多情神刀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多情神刀”的优质好《北京寻宝记全篇》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浩南郑伊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看完这档鉴宝电视栏我十分眼扭了扭深陷在旧沙发里半天的身溜了一眼喝大茶的老揶揄“您老看了这么多宝没啥想法吗?不难过吗?”很多时候我默默地站在窗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拳头不自觉地紧指节泛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被“恨爹不成钢”的情绪填同学聚会看到别人的父亲事业有为子女的未来铺就坦给予他们鼓励和指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羡回到面对父亲的庸碌无我满心的...

2025-04-28 13:15:47
看完这档鉴宝电视栏目,我十分眼热,扭了扭深陷在旧沙发里半天的身子,溜了一眼喝大茶的老爹,揶揄道,“您老看了这么多宝贝,没啥想法吗?

不难过吗?”

很多时候我默默地站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拳头不自觉地紧握,指节泛白。

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被“恨爹不成钢”的情绪填满。

同学聚会时,看到别人的父亲事业有成,为子女的未来铺就坦途,给予他们鼓励和指引,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羡慕。

回到家,面对父亲的庸碌无为,我满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朝父亲大声质问:“为什么别人的父亲可以那么优秀,而你却这样!”

每当此时,老爹都会一脸诧异,满脸疑惑说道,“我哪样了?

我难过什么?

小兔崽子儿!”

“要是当年你胆子大点,把咱家那几件瓷器留到现在,咱还用窝在胡同儿里?

早就住大房子了!”

“就你能!

装这种‘马后炮’存心气我。

咱是什么家庭出身?

典型的封建家庭!

要是还留着清朝的那些坛坛罐罐,我早就西天取经了,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儿吗!”

说完,他满脸不屑,自顾自地端着罐头瓶子出门了。

我却有点意犹未尽满腹委屈,念道,“自己胆子小就胆子小,还上纲上线拿出身说事,要是留下一件儿,哪怕一件儿,咱也不会在这劳什子的胡同里腐烂发霉,哼!”

提到在京城的胡同里生活,肯定有别样的韵味,也有诸多便利之处。

胡同虽窄,但交通却十分便捷,公交站点相隔不远,地铁线路也覆盖周边,无论是去城市的哪个角落,都能找到合适的出行方式。

医院也不遥远,附近有大小医疗机构,头疼脑热等小毛病能迅速得到医治,为健康提供了基本保障。

然而,生活在这里也有诸多不便。

比如,胡同房屋大多老旧,空间局促,缺乏现代化的居住设施。

像卫生间,很多还是几家合用的公共厕所,大冬天夜里上厕所,得裹着厚厚的衣服出门,极为不便。

而且居住空间小,收纳成了大问题,东西稍多就显得杂乱无章。

胡同里道路狭窄,私家车通行困难,停车位更是稀缺资源,有车一族常常为找车位发愁,绕好几圈都难寻一处安身之所。

遇到紧急情况,消防车、救护车进入也可能受阻,存在安全隐患。

到了夏天,老房子隔热差,闷热难耐,空调制冷效果有限;雨季时,排水不畅,胡同容易积水,出行都得小心翼翼。

尽管胡同承载着深厚的历史文化,但这些生活上的不便,也着实给居民带来了不少困扰。

我上小学的时候,出生在清朝末年的爷爷还活着,他经常给我抱怨,“玛法(满语,爷爷的意思)小时候过得是什么日子?

现在是什么日子?

越活越倒退,真他妈的倒霉!”

这时候出生在民国初年的奶奶就讽刺道,“你小时候是啥时候,我看你也没过几天好日子!”

爷爷一脸骄傲,“我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我那几天好日子,现在谁也比不上!

京城最正宗的吃食儿,白猪肉、艾窝窝、萨其马、蒸而炸……我阿玛天天带我吃;我穿的戴的别提多讲究了,是‘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西大恒’,谁也比不上。

现在这些东西有是有,那个也不如那时候正宗!”

其实他说的真对,自从老祖宗从龙入关,跟着顺治爷占了京城这块风水宝地安家落户,这二百年来富裕安康吃香的喝辣的,也真是好不快乐,祖上真是阔过的。

在我爷爷描绘的世界里,会出现一个这样的画面: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榻上,我未曾谋面的那些个大清朝八旗贵族祖先缓缓醒来,身旁伺候的小厮赶忙递上温热的洗漱水。

洗漱完毕,他身着华丽的绸缎长袍,头戴精致的瓜皮帽,帽顶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用过早膳,他会带着几个家仆出门遛鸟。

他手中的鸟笼精致无比,金丝编织,笼中的画眉鸟欢快啼鸣。

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路人纷纷侧目,投来敬畏的目光。

来到茶馆,早有相识的八旗贵族朋友等候。

众人围坐一桌,一边品尝着来自江南的顶级茶叶,一边谈天说地,话题从朝堂趣事到坊间传闻,欢声笑语不断。

午后,他回到府邸,走进自家花园。

园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他漫步在曲折的回廊,欣赏着盛开的娇艳花朵,呼吸着清新的花香。

傍晚,府中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宴。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熊掌、鹿尾等珍稀食材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他有些微醺,在悠扬的丝竹声中,看着府中的歌姬翩翩起舞。

待夜色深沉,他回到寝室,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回想着这悠闲惬意的一天,心中满是满足,在淡淡的熏香中,慢慢进入甜美的梦乡,这样的幸福生活于他而言,似乎永无尽头。

哎,我真是生不逢时!

贵族需要三代养成,但是垮台只需要一晚上。

据说,我的老祖宗是山东济南周边的人,那时候明朝快完蛋了,老祖宗还撅着腚在济南府乡下种地,这天突然来了一群大清骑兵,把他老人家逮住就押到了盛京。

自从大清朝歇菜,我家的历史也七零八落湮没不传,爷爷从小不学无术,自己的老爷爷叫啥名字都不知道,能记住的那些也是漏洞百出,至于家谱,早就不知道烂到那个犄角旮旯了。

所以他给我讲的这些家史,肯定掺杂了不少个人猜测臆想。

后来我认认真真查阅了历史书,知道崇祯十二年的时候,大清的兵马攻陷了济南府,杀了不少人,也俘虏了不少青壮年到东北当奴隶,如果我推测不错,我那既倒霉又走运的祖宗,也成了俘虏做了大清的包衣奴才。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走了啥好运,到了东北来了一个逆向输出,反而成了从龙入关的旗人,这段历史估计不是很光彩,所以我爷爷不知道,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话说回来,我奶奶说得也对,我爷爷这辈子过得好日子真没几天。

大清朝完蛋了以后,旗人的铁杆庄稼没了,那种惨象和老舍先生写的《茶馆》里的松二爷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家云骑尉的世袭没了,但好歹还有祖宗跑马圈地的地租,开始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二百年储蓄还能坐吃山空一会。

仅限于一会,进了民国没几年,我爷爷好日子也到头了,家里接二连三死人,家势如国势——三河田庄上的租也收不上来了,他老人家穷的也就啃窝头喝棒子面粥了。

也许是吃窝头吃坏了脑子,也许是少不更事,等长大了他老人家连三河祖坟都不知道在哪儿。

一到过年吃饺子,他还故弄玄虚,装模作样端起一盘饺子朝着三河方向默念几句,听不清他嘟噜什么,应该不外乎请祖宗赶紧吃美味的三鲜馅饺子别烫嘴之类的客气话。

我不禁暗道,“从明朝末年那个祖宗开始,一串字下来的祖宗可不少,就这一盘子水饺够吗?”

真是替祖宗们捏了一把汗,于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我要祭拜祖先,非要多摆几盘水饺不可,总不能让祖宗们因为这点小事吵架伤和气吧。

想了一会戏剧性的家史,也许是用脑过度,我还有点饿了,老爹是典型的吃饱了喝茶水不管不顾的少爷脾气,我要是饿了只能靠自己,就拿出手机点外卖吃。

我经常吃外卖,自己做饭是省点钱,但又要摘菜又要刷锅洗碗,我是真受不了,爷儿俩过日子更受不了。

点外卖我是有技巧的,先领取优惠券,再看看不要配送费的啊,满减的啊,怎么省钱怎么来,毕竟我也没什么固定工作,老爹退休金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都是靠我做点小买卖挣点钱,源于那不如我提笼子逗画眉八哥蓝靛儿的老祖宗,没有旱涝保收的铁杆庄稼,只是一个贩卖旧货的小买卖人,还是省吃俭用得好。

因为总想着花小钱办大事,选来选去半天,还是吃汉堡和可乐省钱。

打开汉堡盒子,它就像一个精致的美食小城堡。

金黄酥脆的面包夹着厚实多汁的肉饼,鲜嫩的生菜、酸甜的番茄片以及香浓的芝士,层次分明。

我双手捧起汉堡,轻轻咬下一口,各种食材在齿间交融。

酥脆与软嫩、咸香与酸甜,瞬间在口腔中奏响美味的交响曲。

肉饼的肉香西溢,芝士缓缓融化,包裹着每一丝味蕾,让人陶醉不己。

再拿起那杯冰可乐,透明的杯子里冒着丝丝凉气,冰块在棕褐色的液体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仰头喝上一大口,清凉的感觉瞬间从喉咙蔓延至全身。

气泡在舌尖上欢快地跳跃,“噼里啪啦”地炸裂,带走了夏日的燥热,只留下清爽与畅快。

一口汉堡,一口快乐水,这种简单的搭配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美味的冲击下烟消云散,此刻的我尽情享受着这份纯粹的快乐,感受着美食带来的治愈力量,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满足与愉悦之中 。

痛痛快快地吃完,我就思考点大事,“如何发财呢?”

有时候真心怪祖宗,当初家里有那么多宝贝,哪怕留下个瓷碗也行啊,最好是官窑的青花、粉彩、釉里红,我也不会只会整天东跑西颠收旧玩意弄点辛苦钱,哎。

其实我怨我老爹是有原因的,以前听我爷爷说,刚刚解放那会家里还有几件好瓷器呢,“那几件瓷器吧,都是吃饭的家伙什儿,釉里红瓶子装咸菜,粉彩小碗喝棒子面粥,没钱买新的,旧的使起来更顺手,就是碗小点,但看着也养眼啊。

咱们老祖宗整天吃燕窝鱼翅鸡鸭鱼肉的,肚子里油水足饭量小,到了咱们这代人,整天吃窝头咸菜,饭量大啊。

但这几件瓷器,也都是咱们家祖祖辈辈好不容易传下来的,其他的都换了棒子面了,肯定都是好东西。”

按说不管是改朝换代,还是胖揍封建社会资本主义时期,吃饭的家伙都要有,国家再看封建社会不顺眼,也不能不让端饭吃饭啊,但谁让我有个傻爹呢!

当时我那看透人生历经战乱的爷爷的意思是,既然天下大乱,就要有点压箱底的东西,想让我爹把这几件瓷器埋在院子里,他老人家历经大清民国,可谓是饱经沧桑,知道世道轮转,分久必合,大乱之后必有大治,盛世玩古董,这些瓷器早晚能值大钱。

可我老爹傻不拉几,为了显示自己的“破西旧”一颗红心,竟然把这几件瓷器敲碎扔了。

这几年,胡同里几个老旗人家都搬走了。

别人不知道咱知道啊,都是“不分满汉,但问旗民”世代联姻的亲戚里道,他们哪里来的钱搬走?

都是在院子里埋了点祖传的瓷器,趁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无拘无束,挖出来卖了,买个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一下子就进入了小康社会。

为此,我经常埋怨我老爹,是真的经常埋怨。

一开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我找不上媳妇是因为缺房子,缺房子还不是没有钱买房子。

如果真留着那几件瓷器,卖了以后有了钱买房,早就抱上孙子了。

所以每当我数落他,他还挺虚心难为情的,觉得挺对不住我。

不过到了后来,我说的次数多了,他心理建设颇见成效,反而毫不在意,甚至还反唇相讥说我自己没本事埋怨老子,不停给我讲大道理,“给儿子留下千两黄金,不如留下美德福报”“靠自己才是最大的底气”……真是恶心她妈和恶心她爸打架——恶心极了。

没办法,现在整天看抖音的老头,都会说点忠厚传家远、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的心灵鸡汤,绝对不能等闲视之,想找个善于自我反思自我批评自我惩罚的祥林嫂,绝对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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