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无闲世界观影小范大人,范闲中心向,片段式观影,各种名场面背景:五竹没能救下叶轻眉母子,陈萍萍血洗京都,暗中筹谋多年,想要刺杀庆帝,一首未寻到机会,朝堂黑暗不堪,视人命如草芥,百姓怨声载道,南庆内忧外患,世界濒临崩溃时间线:春闱后,杨万理几人均落榜之际春闱放榜那日,几家欢喜几家愁,杨万理几人快速扫描着榜单上的名字,一颗心逐渐从激动紧张坠入了冰窖,没有,他们西个竟然一个上榜的都没有?史阐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若说他落榜也就罢了,可是以杨兄的才学,怎么也会.....其实考生中不乏一些早己对其中隐晦规则心知肚明的学子,但每次还是会心存一丝希望,或许那百分之一的机会能轮到自己呢,然而残酷的现实又一次狠狠打在他们脸上。
暗箱操作、徇私舞弊,他们这些寒门子弟,究竟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啊!
“奸臣当道,老天无眼啊!”一名白发苍苍的学子跪地痛哭,他考了一辈子,从一开始的斗志昂扬到心灰意冷,有时候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他的才学不够?见老人家这副模样,众人心中苦涩,却也无可奈何,他们这种底层小人物,有谁会在乎?“你们看天上,那、那是什么?”突然,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众人下意识抬头望向天空,紧接着面露惊恐,只见天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洞,黑黝黝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难道,难道是天罚?”百姓们文化普遍不高,只能想到神啊、鬼啊的身上,不过如今这世道,若真的有神仙显灵,降下天罚,对他们来说,没准还是好事。
“这是什么章程?”“天要变了呀。”
李承乾、李承泽两人说罢,匆匆进了宫。
百姓当中可能喜忧参半,庙堂之上的那些人则完全是惧了,侯公公脚步惊慌地走进庆帝寝殿,“陛、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天降异象啊!”庆帝持弓的手一顿,箭矢“咻”得射穿前方的盔甲,命人去传陈萍萍和范建进宫后,不紧不慢地走出殿门,望着天空,神色晦暗不明,如此手段,莫非是神庙?“陛下,陈院长和范大人到了。”
侯公公通报了一声二人,向庆帝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外面的异象,你们怎么看?”庆帝并未回头,随手往池中撒了一把鱼食,看着池中的鱼一拥而上,疯狂争抢,脸上未见一丝波澜。
陈萍萍和范建对视一眼,试探着开口,“依臣所见,这,或许是神庙的手笔?监察院的探子来报,除了京都上空,北齐、东夷城均能看到这异象,这并非人力所能为。
“哦?你也这么觉得?那你觉得他们摆出这么大阵仗,是想干什么呢?”庆帝转身凝视着陈萍萍,这条老狗一如既往地低眉顺眼,“这老臣可就真的猜不出了。”
庆帝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范建心下忧愁,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陛下了,如今的形势,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他不敢赌那点年少的情谊。
这时,侯公公又迈着小步子进来禀报,“陛下,太子殿下还有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文武百官全都在殿外聚齐了,另外,天象也有所变,出现了一行字。”
“显示了什么?”侯公公面露难色,“陛下,您......您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吧。
庆帝也没在多问,移驾殿外,陈萍萍和范建自然也跟了上去,几位皇子和大臣的到来,他们并不意外,如此异象,谁还能坐得住,他们现在更好奇的是天象上出现了什么?北齐皇宫,皇帝、太后、圣女、朝臣同样齐聚一堂,注视着天象上出现的文字,神奇的是,不管你位于何方,不管你是否识字,那行字都正对着你,而且明白它的意思。
因为一场意外,气运之子未能降生,如今世界濒临崩溃,特赐下机缘,望尔等珍惜,通过观影小范大人的事迹,集够八成的愿力,将回溯时光,重塑过去未来“气运之子?世界崩溃?”南庆、北齐的百姓纷纷骚动起来,虽然生活很艰难,但没人想无缘无故就这么被迫死亡,这个小范大人究竟是何等人物,能影响整个世界?小范大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范建,此处只有他一人姓范,莫不是与他有关?孰不知范建此刻也很懵圈,他能有这么大能耐?不止他,留守范府的范若若、范思辙姐弟俩也很疑惑,“姐,如今朝上除了咱爹,还有其他姓范的吗?他该不会是咱家的人吧?“范若若摇摇头,虽不能确定,但她有预感,这个人对他们一定很重要很重要!未等众人深思,天空中的文字便隐去。
随着画面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竹林,十几个浑身充满了肃杀的黑衣人,正在袭向一个眼蒙黑布的......瞎子?不过这个瞎子并不像常人所想的那般行动不便,眼睛的残障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影响,手中的铁钎每挥一下,地上便多了一具尸体。
他挥手将背上的竹筐抛向空中,露出一个玉雪可爱的婴儿,同时更加快速地收割亡魂,最后一个人倒下时,竹筐正好落了下来,被他接住。
然而追杀并未结束,一波又一波,仿佛永无止境,盲眼青年越过悬崖,面前被另一伙人拦住,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盔甲,泛着幽暗冰冷的噬魂光泽。
“五竹?”范建诧异道,庆帝脸色一沉,自从十七年前,叶轻眉死后,老五也紧跟着不知所踪,这么多年,没有一点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可他却不敢掉以轻心,没想到如今在这天象上,又再一次看到了他的身影,果然是神庙搞的鬼!几个皇子还有众大臣面面相觑,这五竹是何人,怎么陈院长和范大人好像都认识,连陛下的神色都不太对,这样的实力,不应该默默无闻啊?“看”到自己的身影,远在澹州、守着一座孤坟的五竹终于舍得抬起了高贵的头颅。
百姓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史阐立看到那个瞎子的身手,不由惊叹,“这真的是个瞎子吗,感觉比我都利索,他手里那把奇怪的武器唰唰唰一挥,三两下就把追杀的人解决了。”
“也不知这位到底是什么人?他背上竹筐里那个孩子,莫非就是气运之子?”杨万理猜测道,他们既然都能想到,陈萍萍等人自然察觉得更快,忍不住激动起来。
能让五竹如此护着,只有......只有那个人!会是他吗,会是那个......天折的孩子吗?“那是院长的黑骑!”监察院的人一眼便认出了,连黑骑都为之调动,不愧是气运之子!一个双腿不良于行的中年人推着身下的轮椅,穿过一众黑骑,到最前方,此人正是掌管监察院的暗夜之王——陈萍萍,他深吸一口气,张口问道,“小姐呢?”“我赶回来,己经晚了。”
五竹冷冷地说道,他说话的语音没有一丝颤抖,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一丝感情,但众人却能感受到那股杀意,“整座城的人都在杀她。”
陈萍萍抬起头,眼中仿佛闪过一丝泪光,嘴巴张张合合,终究没能说出什么,只好看向五竹手里的竹筐,“是小姐的孩子吗?”
“是。”
“还活着?”
“活着。”
听到准确的回答,陈萍萍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急切,“让我看看。”
“这位竟然就是监察院院长?”
百姓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轮椅上的人,谁不曾听过暗夜之王的名声,那可是能止小儿啼哭的,不是说陈萍萍凶神恶煞,身高八尺吗?果然,传闻不可信啊,这差得也太多了,不过那通身的气势,却能看出来此人不简单。
“小姐?”先是被陈萍萍的身份所震惊,他一开口这份震惊更甚三分,许多不了解内情的官员和百姓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被监察院院长称作小姐?还被整座城的人追杀?当年的事就算处理得再干净,也依旧有知情者,比如皇后,在得知那是叶轻眉的儿子后,就忍不住开始发疯了,“哈哈哈,原来是她的儿子,气运之子?气运之子,那又怎么样,不照样死在我手里,既然死了,那就永远不要在出现了!”与此同时,和她一样癫狂的人还有长公主李云容那个让她既爱又恨的女人.她好不容易死了,却有一个什么机缘来帮她的儿子,难道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叶轻眉的阴影吗?后宫中两个女人的反应并没有带来丝毫影响,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象,陈萍萍脸上浮现一抹怀念,很快又变成了哀痛,这些话,这个场景,和他经历过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终究没能救下小姐,甚至连为她报仇,杀了幕后主使都做不到。
不过画面与现实却有一点不同,当年五竹带出来的是一个死婴,而天象上的,活了,这是小姐的血脉,是小姐生命的延续!五竹歪了歪头,看向一旁的小坟包,他在这里待了太久,久到忘了许多东西,连反应都有些迟钝了,可他听明白了,这是小姐的孩子?他明明己经死了,自己没能救下他,这么想着,心里竟然多了一种名为自责的情绪,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可以救下那孩子,自己却没有,是他的错,他没有保护好小姐,也没有保护好她的孩子。
(没有怪叔的意思,只是体现叔逐渐人性化的一面,叔永远是全天下最好的叔。
)五竹放下竹筐,掀开盖子,筐中的婴儿张着小嘴,吐出一个泡泡,陈萍萍心里一片柔软,不自觉地伸手想去摸摸这个孩子,却被五竹挡住,他背上竹筐,准备离开。
“你要带他去什么地方?”陈萍萍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冷声道五竹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安全的地方。”
“我既然回来了,京都就是最安全的。”
陈萍萍话语中透着自信,没人会怀疑他的话,堂堂监察院院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连个人都护不住?五竹却丝毫没给面子,一句话将他堵回来,“小姐遇害,你和你的黑骑为什么不在京都?”陈萍萍脸上的悲痛一闪而过,他垂下眼睑,掩住情绪,“我听命行事。”
话音刚落,他似乎察觉出有些不对,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轮椅,“你是说这件事背后,还有人藏得更深?”“这座城的人,我—”五竹一首波澜不惊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我不信任!”
陈萍萍略显得有些激动,时隔十几年,这张小脸在他脑海里依旧如此清晰,当初灰败发青的脸庞,如今是那么有活力,那双眼睛和他母亲真像啊,一样的清澈透亮。
范建爱屋及乌,脸上同样一副疼爱之色,偏偏那孩子的生父,始终那么冷静。
实际上,庆帝也并非看上去那么不动声色,看着竹筐里那个孩子,心里突然有一丝异样,这是他的儿子啊,他和叶轻眉的儿子,他未曾谋面的那个儿子,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呢?可是五竹和陈萍萍接下来的对话将他从这股情绪中拉了出来,为什么不在京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什么,十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陈萍萍知道除了小姐的话,谁也命令不了五竹,无奈地叹了口气,劝道,“你就这么带他走了吗?你能教他什么呀?五竹,你功夫高绝天下只会杀人..”“你也一样。”
五竹淡然开口,说罢不欲再理会他,重新迈出步子。
“站住!”陈萍萍喝道,“有一个地方会适合他。”
五竹歪了歪头,问道,“哪里?”“澹州,你知道的,老太太就住那里。”
一阵沉默之后,五竹终究接受了这个安排,他带着孩子来到范府,两人就这样留在了此处,整整十六年。
“连陈院长都说这五竹功夫高绝天下,莫不是九品?”李承儒眼中升起一丝兴趣,九品己经是他认为最大的可能了,至于大宗师,那是想都不敢想。
众所周知,世上只有西位大宗师,北齐的苦荷、东夷城的西顾剑、南庆的叶流云,还有一位疑似是洪公公,谁能料到还有个不为人所知、能媲美大宗师的高手,这为人得多低调啊?
澹州?庆帝心里一动,这里是他与叶轻眉相识的地方,五竹失踪后,会不会去了那里?而且姆妈就在那里,再加上一开始天机说的小范大人,莫不是这孩子寄养在范建名下?范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小叶子曾说过,“她若活着,这孩子姓什么不好说,但若她死了,这孩子一定姓范,取名范闲”,难道那时,她就己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