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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意思的《沈若宁和萧君泽后续》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 替身觉醒我坐在化妆镜灯光打得我眼睛有些发耳麦传来助理的声音:“五分钟后开”我点瞥了眼弹幕墙的测试画上面空空荡还没有观众进我是一名带货主准确来是个靠颜值混饭吃的小网可没人知我背后其实是江城最有权势的沈家三小沈若我不姓我妈是沈家的佣生下我那她什么都没留下就死我在沈家长没有户没有名只有个“若宁”的称是沈太太偶然间赐给...
1 替身觉醒我坐在化妆镜前,灯光打得我眼睛有些发涩,
耳麦传来助理的声音:“五分钟后开播。”我点头,瞥了眼弹幕墙的测试画面,
上面空空荡荡,还没有观众进来。我是一名带货主播,准确来说,
是个靠颜值混饭吃的小网红。可没人知道,我背后其实是江城最有权势的沈家三小姐,
沈若宁。我不姓沈,我妈是沈家的佣人,生下我那年,她什么都没留下就死了。
我在沈家长大,没有户口,没有名字,只有个“若宁”的称呼,是沈太太偶然间赐给我的。
她说,我安安静静的,就像个哑巴一样。沈家三小姐沈若宁,是她亲生的女儿,
十七岁生日那年喝醉酒,在浴缸里淹死了。那天我刚好在她房间打扫,
是我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我跪在地上不知所措,沈太太赶来时没看我一眼,
只死死盯着女儿苍白的脸,然后转过头,说:“你来替她活。”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以佣人的女儿身份活下去,还是成为沈家小姐,我都不可能逃得掉。
“倒数一分钟。”助理的声音又响了。我深吸一口气,唇边勾出一丝笑。
我天生长得像沈若宁,模样娇媚,气质冷淡,这副脸生来就是镜头的宠儿。直播一开,
屏幕另一头的观众便开始疯狂刷屏:“宁姐今天好美!”“啊啊啊!女总裁风格我可以!
”“求今天同款口红!”我笑着念弹幕,一边开始介绍今天的口红新品,顺手在唇上试色。
屏幕前的数字飞快上涨,后台数据红得刺眼。“链接在左下角,手慢无哦。”我说话的时候,
语调轻柔,眼神却冷。没人知道,我从没读过书,没受过教育,
直播教案是我晚上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的。沈家为了塑造这个“完美千金”的人设,
雇了最好的团队,而我,只是那个活着的皮囊。我不是沈若宁,但我必须变成她。“宁小姐,
沈先生今晚要见你。”助理走进直播间时轻声提醒。我手指一顿,
差点把最后一支唇釉掉在地上。她口中的沈先生,是沈家最神秘的那位继承人,
也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沈斯寒。他很少露面,
江城关于他有无数传闻:冷血、洁癖、控制欲强。但没人敢惹他,因为只要他一个眼神,
整个江城都会为之颤抖。“知道了。”我轻声回应。下播后我换上定制礼服,
黑色天鹅绒长裙,衬得我腰细腿长,仿佛真的是贵族小姐。我站在沈斯寒私人会所的门口,
心跳却异常平稳。门推开那一瞬,我看见他坐在昏黄灯光下,身姿笔挺,一身深灰西装,
冷漠如雕塑。他抬眸看我,声音低沉:“又瘦了。”我垂下眼帘:“最近工作忙。
”他没说话,只伸手把我招过去。我走到他面前,忽然被他扣住手腕。力道不大,
却让我动弹不得。“你知道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他声音压低,有种不容置喙的威压。
“可我是沈若宁,”我抬起头看他,唇角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笑,“你不是最清楚这一点吗?
”他盯着我,半晌没说话,然后忽然松开我,靠回椅子里,眼神如冰:“别玩火。
”我知道自己不能挑衅他。沈斯寒是沈家真正的掌权人,而我,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可我也明白,在这个没有人情味的豪门,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这张脸和这副身份。
“你想玩什么?”他问。“我想直播带货。”我答,“我要钱。”他似乎笑了下,
却看不出一丝温度:“你已经拿到很多了。”“我还不够。”我直视他,
“我要成为真正的沈若宁。”他盯着我良久,仿佛想从我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片刻后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别让我后悔让你活下来。”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轻声呢喃:“可你早就后悔了,不是吗?”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精致完美的脸,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还只是那个穿着佣人制服,被沈太太一脚踢翻洗衣盆的小女孩。
那天她说:“记住,你连狗都不如。”可现在,她的女儿死了,而我还活着。
我活成了她想要的一切,掌声、金钱、名誉,甚至是……她儿子的注意力。而我才刚刚开始。
2 豪门枷锁沈斯寒离开后,我一个人站在会所门口,夜风卷起裙摆,贴着皮肤冷得发颤。
我不敢回头看那扇沉重的木门,那是沈家世界的象征,而我,不过是被关进去的影子。
我回到公寓,助理还没走,正在整理今天的直播数据。“销售额又破纪录了,
”她递给我一份报表,语气里带着兴奋,“品牌方说想加合作。”我点了点头,
目光却落在那一栏小字上——“宁姐”单场销售额:七百六十二万。数字鲜红,
像一张通行证,证明我不是无名之辈。我努力活着,不是为了做谁的替代品,
而是为了在这场没有选择的戏里,活出自己的剧本。“你确定今晚不休息吗?”助理问。
“我不累。”我回她一笑,“还有东西要背。”她没再劝,识趣地离开。我打开电脑,
点开文档,那是团队拟好的直播话术,每个品牌、每个产品的介绍都要精准到字,错一个字,
就可能影响一整个项目的节奏。我像个背诵机器,一遍一遍咬字练习,直到凌晨一点,
眼睛干涩得像灌了沙。洗完澡,我照例点开沈若宁生前的社交账号。账号已经停更两年,
但粉丝数仍在涨,评论区每天都有人留言,说想她。照片里的她眉眼生动,
是我努力模仿却从未真正成为的模样。可我知道,只要继续扮演下去,总有一天,
这个名字会真正属于我。第二天清晨,我接到沈太太的电话。“周五家宴,你必须到场。
”她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沉默了一瞬,答:“知道了。”沈家每年两次家宴,
表面是叙旧,实则是利益交换场。每次我去,都像一场审判。可我不能不去,
因为“沈若宁”的出现,关系到整个沈家的面子。周五下午,我早早换好礼服,
发型妆容全是沈家御用造型师一手打理。我在镜子前看了好久,
直到确认自己每一寸都像那个死去的沈家千金,才拿起包出门。家宴设在沈家老宅,
一栋民国风的大宅子,阴影浓重,回音深远。我刚进门,沈太太便朝我走来,
她穿着灰色旗袍,腰肢挺得笔直,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别迟到,学会掌控时间,
是一个沈家女儿最基本的素养。”我低声应了一句:“抱歉。”她打量我几眼,没再多说,
只抬手示意我进去。餐厅已经坐满了人,沈家的长辈、亲戚、合作伙伴,一个个都精致冷漠。
我落座后,大家的视线齐刷刷朝我看来,有疑惑,有打量,还有隐隐的不屑。
“这就是若宁吧?两年不见,越发出挑了。”一个穿着暗红西装的中年男人笑着开口。
我冲他礼貌一笑,声音不疾不徐:“是陆叔叔,您气色很好。”这是一场刀光剑影的演出,
我必须滴水不漏,才能不被撕下伪装。席间沈斯寒姗姗来迟。他穿得一如既往地冷淡,
走到我身边落座时,只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的沉默,
反而比语言更具压迫力。酒过三巡,沈太太忽然开口:“若宁也二十岁了,
是时候考虑订婚的事。”我的指尖轻轻一颤。“我看,沈氏与许家的联姻,
可以提前提上议程。”沈太太语气平稳,却如同当众宣判。我强自镇定,抬头望向她,
轻声问:“许家是哪位?”“许承洲。”她回我,“你小时候还见过,是许董事长的独子,
金融系海归,很优秀。”我低下眼,掩住眼中翻涌的情绪。我当然知道许承洲,
他是沈若宁曾经的初恋,也是她唯一主动追求过的男人。而我,只是一个扮演者。
如今要我嫁给他,不过是又一场交易。“这件事,我想再考虑一下。”我说得温柔克制,
语气不卑不亢。沈太太眉头微皱,沈斯寒却忽然放下酒杯,语气冷淡:“她不愿意,
就不必勉强。”餐桌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沈斯寒,他的态度,
从来是沈家最具分量的立场。沈太太嘴角抿紧,却没再多说一句。我知道,这一次,
我赢了一点自由。但也只是“一点”。饭后我借口去花园透气,沈斯寒跟了出来。“你怕他?
”他问我。我摇头:“我怕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谁。”他盯着我,眼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那你想成为谁?”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很轻,却坚定:“我不想成为谁的影子。
”他没有回应,只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转身回了屋。我站在花园里,
抬头看着那轮悬在高空的月亮,忽然觉得有些冷。可我知道,真正的寒冷,不在夜里,
而在我必须装作不怕的时候。而这场假扮的游戏,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3 真相初现家宴之后,我有整整三天没有接到沈家的电话,也没有人再提许承洲的事。
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我知道,这种安静,是风暴来临前的片刻温柔。第三天深夜,
助理发来一条信息:“‘青黛’品牌临时改档,明晚八点直播,产品已送达。
”“青黛”是顶级高奢美妆品牌,平时从不与带货主播合作,这次破例,
是沈氏旗下的投资关系牵线搭桥。对外说是我拿下的合作,其实我清楚不过,没有沈家的手,
我连展厅的门都进不了。我站在化妆台前,打开包装盒。那是一支全球限量版的唇釉,
纯黑漆面,盖口以金线雕花勾勒。光是外壳,就美得像一件艺术品。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冷淡,唇色未施。拿起那支唇釉的那一瞬,我忽然觉得,它比我更像“沈若宁”。
真正的她,是否也用过这些精致的东西,站在这样的镜前,
用这样艳丽的色彩掩盖内心的空白?第二天晚上,直播准时开启,后台人数暴涨,
连我都听到助理在旁边低声惊呼:“服务器快被挤爆了。”我调整呼吸,
缓缓开口:“欢迎回来,今天带来的是‘青黛’年度限量唇釉,不论你在镜头前有多沉默,
它都能替你说话。”弹幕瞬间被刷屏:“天呐天呐是青黛!!”“宁姐这开口……像在撩我!
”“求试色,求上唇图!!”我按着节奏,依次展示颜色、质地、持久度,手法流畅,
语调平稳。直播进行到中段时,私信跳出一个未备注的头像,发来一条消息:“你不是她。
”我一顿,手中唇釉差点滑落。指尖轻颤,却只能硬撑着继续直播流程,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那账号只有一个字——洲。我的心忽然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直播结束后,
我一个人坐在灯光熄灭的摄影棚里,回想起许承洲的脸。他不是记忆里那个少年了。
听说他归国后在资本圈混得风生水起,但他看向镜头的眼神,依然像当年一样,干净透彻。
我想起高中时,真正的沈若宁曾在走廊尽头给他递水,眼睛里藏着压抑的欢喜。而现在,
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而我,却在替她回应他的信息。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回了一句:“你认错人了。”很快,那边又发来一句:“可她从不抿唇,
你今天抿了三次。”我仿佛被剖开了一道缝,那些被我死死压住的本能,正在慢慢泄露出来。
我关掉手机,冲进洗手间拼命用冷水拍脸。镜子里的我,妆容完美,眼神却有点慌。
原来不管练习多少次,我都还是不够像她。第二天中午,我刚吃完助理送来的便当,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你好,”他声音不高,
却让人无法忽视,“我是许承洲。”我怔住,说不出话来。他穿着一身灰蓝色风衣,
干净得像教科书里走出来的人。他没有强行闯进来,只是站在那里,像等一个答案。
“你找错人了。”我下意识地想关门。他却伸手挡住门,语气冷静:“让我进去聊几句,
我不会打扰太久。”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他走进屋子,目光扫了一圈,
落在我桌上的那叠直播稿上。“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他问。“两年前。
”我垂眸避开他的眼神。他点头,像是印证了什么。“她不是会直播的人,”他说,
“也不是会这么拼命地把每个字都写三遍的人。”我沉默。“你知道她怎么称呼我吗?
”他忽然问。我摇头。“她叫我‘洲哥哥’,带着尾音撒娇的那种。我知道你不是她。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把我整个人劈得通透。我终于抬头看他,声音极轻:“你想做什么?
”他看着我:“我想知道她怎么死的。”我的心跳在那一瞬乱了节奏。“你不是她家的人,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你没资格问这些。”“可我比他们谁都想她活。”他说,
“我在国外知道她死讯的时候,飞机延误了八个小时,那八个小时里,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我回国是想给她扫墓,可她的墓连名字都没有。”我眼眶一酸。“她连死都不能留下名字,
这就是你们沈家的处理方式?”我终于开口:“不是我们,是你们。”他怔住。我看着他,
缓缓道:“我不是她。我只是个影子,是他们拿来遮掩空缺的工具。如果你来找真相,
就该去找沈家的人。”他沉默片刻,忽然靠近,盯着我眼睛。“那你是谁?”我无法回答。
他说:“既然不是她,就不要替她承受。”他转身离开时,我坐在原地,整个人仿佛被抽空。
那天晚上,我一整晚没睡。我打开沈若宁的社交账号,
看着她曾经发布的那些日常、自拍、校服照,忽然发现,原来她真的跟我很不一样。
她的世界里有光,有撒娇,有任性。而我,只有伪装、控制与取悦。我合上电脑,
第一次怀疑:我扮演得那么好,是不是连自己都信了这场戏。可镜子里那张脸依旧完美无缺,
像极了一具被精心打磨的面具。我知道,许承洲不会就此罢休。可我没有退路。
我必须成为沈若宁。因为如果不是她,我就什么都不是。4 身份博弈许承洲走后的第四天,
我接到沈太太的电话。“明天跟我一起出席慈善晚宴。”她语气平静,带着一贯的威压,
“服装和资料我让人送过去,别迟到。”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指节轻敲桌面。
她从来不问我是否有空,也从来不关心我是否愿意。慈善晚宴,
是豪门维系利益关系的重要场合。每一次出场,都不是简单地亮相,而是一次身份的证明。
晚上七点,定制服装如约而至。是一袭白金拖尾礼裙,肩部裁剪极为利落,
勾勒出冷感的贵族线条。还有配套的首饰和手包,连香水都统一编号。我站在镜前,
凝视自己的倒影。镜中的人美丽、安静、仿佛无懈可击,可只有我知道,我和她之间,
隔着一具真正的尸体。第二天傍晚,我准时抵达会场。摄影灯疯狂闪烁,保镖为我开门时,
记者已经蜂拥而至。“沈小姐,您今晚佩戴的珠宝是高定吗?
”“听说您近期将接任沈氏旗下的一个子项目,是真的吗?”我淡笑不语,
步履不疾不徐地踏上红毯。沈太太站在门口等我,见我出现,扫了一眼我的妆容和礼服,
微微颔首。“今晚你代表沈家,不许出错。”“知道了。”会场灯火辉煌,
交错的灯光在水晶吊灯下闪烁成银色海洋。沈家的圈子果然深邃,
每一位宾客的微笑都带着锋利的分寸感。我端着香槟,循着沈太太的安排在人群中应酬。
她一边牵引着我介绍,一边轻声提醒:“这是李家少爷,
准备接手地产项目的那个……这是徐董的千金,你小时候见过的……”我应对自如,
面带得体笑意,配合着她搭建的社交棋局。直到我看见那个不属于今晚的身影——许承洲。
他穿着黑色西装,单手插兜,正和几位业内大佬交谈,神情自如。转头那一瞬,他看见我,
目光落下,眼里多了一丝沉意。我迅速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他,可下一秒,
一只手端着酒杯稳稳挡在了我面前。“好久不见,沈小姐。”我笑容未变:“许总,好巧。
”他轻抿一口酒:“听说你最近直播做得不错。”“尚可而已。
”“沈家也开始支持直播产业了?”他似笑非笑,“还是说……只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声音温柔,却滴水不漏:“我只是顺势而为。”沈太太此时注意到我们的交谈,走过来,
笑容不减:“承洲,正好你也在,今晚安排你和若宁同桌,便于叙旧。
”我察觉出她言语里的暗示。许承洲挑眉,似乎也感受到一丝异样,但没有拒绝,
只抿唇应了。晚宴开始后,我们被安排在同一张圆桌上,席间人声鼎沸,
我却觉得那一张桌子上的空气几乎凝固。“我听说,她去世前与你通过一次电话。
”他忽然低声说,眼睛看着盘中的牛排。我的手僵了一下。“她说过什么?”我喉咙发紧,
半天才回道:“她只是……说了句晚安。”“她很少说晚安。”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讨厌夜晚,怕黑。”我无声地握紧餐刀。所有不属于我的记忆,
正在一寸一寸将我挤出“沈若宁”的壳。“你是第一个不怕看我的人。”他说,
“因为她害怕我。”我勉强笑道:“你记错了。”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
”我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甚至有一丝想承认的冲动。可下一秒,
沈太太的声音插了进来:“若宁,过来一下。”我立刻站起身离开,
仿佛那是一道救命的命令。她把我带到会场另一侧,脸色阴沉:“你和他聊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提到了一些往事。”她盯着我,
眼中有种难以掩饰的警惕与不满:“你忘了你是谁了吗?”我低头应声:“没有。
”她的语气忽然一冷:“你是我一手捧起来的影子。影子不要有自己的想法。”我抬起头,
望着她:“可影子也有影子的位置,不是吗?”她脸色微变,眼底的轻蔑再次浮现。
“别忘了你从哪儿来。”我回头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步伐极轻,
像怕踩碎这场虚幻的繁华。回到座位时,许承洲已经不在。我不知他去了哪里,
也不知他听了多少。但我知道,他已经不再只是个旧人,而是这场假面舞会里,
唯一能看穿我本来面目的观众。晚宴临近尾声,主持人宣布慈善拍卖环节开始。第一件拍品,
是一支限量版的古董钢笔。沈太太忽然压低声音:“等会儿第三件拍品,
是沈家准备送给许家的联姻信物。”我心头一跳。“你要举牌,主动。”我终于看向她,
缓缓问:“如果我不举呢?”她没有回答,
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我会让你连这个名字都保不住。”我握紧手中的号牌,指尖发白。
舞台上的灯光在旋转,主持人报出一件又一件拍品的底价与竞拍声。第三件终于被推上舞台,
是一条古董项链——许家旧藏。“底价,三十万。”我站起身,正准备举牌,忽然,
一道熟悉的男声从会场后方响起。“五十万。”全场一静。我回头望去,
许承洲正站在会场最后一排,单手举牌,眉眼清冷:“我自己拍。
”沈太太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我却在那一瞬,低下头,嘴角缓缓勾起。原来,
在这一场以我为赌注的交易里,有人不愿把我当作筹码。5 自由试探慈善晚宴结束后,
沈太太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她的车在我面前疾驰而去,连尾灯都显得格外冷淡。
我独自站在会场门前,夜风把裙摆吹得猎猎作响,像随时要被掀开的剧本。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块还未举起的号牌,指尖一寸寸松开,最后将它丢进身旁的垃圾桶里。
许承洲没有再出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价,也不知道他是为了项链,还是为了我。
但那一刻,他替我挡下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坐上助理安排的车,一路沉默,
脑子却像被搅乱的湖水,浮着碎片一样的回声。第二天清晨,
我的名字和那场晚宴一起上了热搜,标题醒目刺眼——“沈氏千金慈善晚宴压轴登场,
疑似联姻许家未遂?”评论区一边倒的声音:“又是豪门联姻的剧本吧?
”“许家那个太子爷不是在国外吗,回国也轮不到她这个带货的。”“漂亮是真的漂亮,
就是脸有点冷感,没亲和力。”我没有回应任何一条,只是关掉手机,走进直播间,
像往常一样,戴上耳麦,对准镜头。“欢迎回来,今天是新品的首发试播,谢谢大家的支持。
”我必须继续活着,继续成为沈若宁。无论现实有多荒谬,身份多虚假,
只要这场戏没有散场,我就不能停。直播结束后,品牌方打来电话,说昨晚的数据超出预期,
还想追加三场合作。我答应了,但提出一个条件——我要用自己的方式编排脚本。
助理听到这个要求时,明显怔了一下:“你确定?这会打乱沈家的安排。
”我笑了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卖什么颜色的口红都要他们定了?”她张了张口,
终究没说什么。我想做点真正属于自己的事。哪怕只是一个细节,一句文案,一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