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川从发布会上下来就被记者拦着,问了一个众人疑惑和期待了很多年的问题。
“顾总这么多年看您一个人,是心有所属,还是还没遇到呢?
”只见顾云川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个戒指,笑而不语,将戒指戴在了代表已婚的手指上。
在记者还在愣神的时候,顾云川已经上车走了。看着欲雨的天空,记者们抱怨怎么要下雨了。
而顾云川则不一样,内心的高兴更加遮掩不住,甚至靠着车窗笑出了声。回到书房里,
手里紧攥着另一个戒指,笑意的眼睛里含着眼泪,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雷声轰鸣。
左眼眼泪滴落,瞬间将回忆拉回了他们的相识与相知。
......1. 阳光下的选择孤儿院内,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得正开心。
早晨的阳光穿过薄薄的雾照在女孩身上,衬得她的笑容更加明媚。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进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孤儿院的院长。院长招了招手,“小黎,快过来。
”那位和蔼又不失威严的母亲蹲下来,“你叫小黎对吗?你愿不愿意跟阿姨一起生活,
你还会有一个哥哥。”苏望黎回头看了看其他小伙伴,转过头来给了个大大的微笑,
又点了点头。院长妈妈和她说过了,有人想要收养她。
那天顾州和林微安第一次来到孤儿院办公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中的苏望黎。
两人商量了一下,虽然苏望黎还小,但还是询问了她的意见,保留了苏望黎的姓氏和名字。
就这样,苏望黎来到了这个四个人组成的家庭,但常常只有他们两个小孩子。
苏望黎进到房子的一瞬间就是太寂静,太空旷,并且伴着丝丝的寒意。
因为收养程序就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顾州和林微安在交代了几句之后,
又马不停蹄的赶着出国工作了。走之前,林微安和苏望黎说:“哥哥可能会有点不爱说话,
但是妈妈希望你能够做好你自己的同时,让哥哥笑起来好吗?”在苏望黎额头亲吻了一下,
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了。房间内,顾云川坐在书桌前,手上拼接着魔方,
尽管他已经将这个魔方拼接成功很多次。眼眶红着,但耳朵却听着门外的动静。
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苏望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还沉浸在那一句妈妈当中。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迈着步子爬上楼梯,敲响房门。
听到敲门声的瞬间,顾云川奔跑过来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人的一瞬间,将门猛的关上。
苏望黎往前一步,一声“哥哥”还没喊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关门撞到了鼻子。
“啊”的声音传遍客厅,这时保姆买了菜才回来,听到这声音连忙放下菜,上楼来看。
蹲下来看到苏望黎因为撞到鼻子,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鼻血流到手腕上。
保姆立刻带着去清理鼻血和处理伤口,顾云川缓缓的打开门看着这一幕,手指扣紧了门框。
对于这个妹妹的到来,他是不喜欢的,他爸妈都没时间照顾他,现在还要来一个拖油瓶受罪。
更何况他父母还是打着陪伴他的理由。一周后,苏望黎也被办了转学,告别孤儿院的朋友,
来到了顾云川的学校。苏望黎弄好出来的时候,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上车后看到同在后座的顾云川,苏望黎开口“哥哥好”。看着对方大大咧咧的样子,
顾云川将自己手里攥了好久的创可贴塞到苏望黎手里。“哥哥,创可贴对流鼻血好像没用。
”顾云川又从她手里拿过来,撕开就对着没有伤口的鼻梁上贴去,看着气势汹汹,
但贴的时候还是放缓了动作。前面负责接送两人的司机看着这幕都笑了,
“还是看小孩子闹别扭好玩。”2. 黑猫与危机下午上完课,苏望黎是先出来的那个,
二年级的要先一节课下课。苏望黎就这么在门口的石墩上坐着,保安看她坐了好一会儿,
“小朋友还不回呢?”转头回答“嗯,叔叔我等我哥哥。”“叔叔你们什么时候下班?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苏望黎的目光被路边的一只小黑猫吸引,
那黑猫眼睛是异瞳,一只碧绿,一只深蓝,躲在树上,与苏望黎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就下树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叔叔,我一会儿就回来。”转头追着黑猫就走了,
她看到黑猫胳膊上有一条伤口。转了几个弯,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巷口。
傍晚的夕阳斜着洒进巷口,黑猫用防备的姿势对着苏望黎。“小咪,别怕。”缓慢靠近小猫,
就在刚抱在怀里的瞬间,巷口外面来了个喝醉的醉汉往巷口里面走。这巷子两边都是墙,
苏望黎抱着猫,背靠着墙,往外缓慢挪动。流浪汉喝醉了,摇摇晃晃的偏着向她们这边靠近。
小猫也像受到什么刺激,从怀里挣脱跑了,出去的时候还抓伤了手。
苏望黎看对方往自己这边走,盯着对方,不敢往其他地方看。下一秒拔腿往外跑,
跑出巷口往右再转。刚停下来歇了一口气,就被一人抓住了自己的书包往后扯。“啊!!!!
别抓我,我不值钱的,我才刚有爸妈!!”“你在叫什么?
”顾云川把书包往自己方向扯了扯。“哥!你吓到我了……”看着苏望黎额头上沁出的汗水,
顾云川相信了。刚到校门口就看到苏望黎往街道尽头跑去,自己就跟了过来,
跟丢的时候就听到尖叫声,随后巷子里钻出来一个人。从校服包里拿出纸递给苏望黎,
不自觉的牵着她的手腕往外走。留流浪汉在原地站着,
将拿出来的零零散散的钱又塞回了包里“可惜了。好久没来人了。
”随后又摇摇晃晃的倒回巷子角落里的简陋小窝。顾云川回到家,就带着苏望黎去洗手间,
把她被抓伤的手用肥皂清洗,没出血,就是刮到了皮。3. 等待的温暖日子依旧无聊,
只是多了些生活气息。小学的时候,苏望黎就在保安室写作业等顾云川,出去时就拉着手,
顾云川也就养成了牵着她手腕走的习惯。之前问过可以让司机先送她回去再来接他。
苏望黎说“没事啊,我可以写作业等着哥哥,没事的。”等顾云川到了初中,
有了晚上的课程,苏望黎就从下午等到晚上。苏望黎也和周围饭店的阿姨打成一片,
时不时还会拿自己的零食问保安叔叔要吃吗?也常常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大家也很喜欢这个小孩,是个讨人喜欢的。有次下了晚上的课时,苏望黎趴着睡着了,
保安叔叔给她盖了件外套。顾云川出来看她睡着了,本来想背着她出去,
就在刚把手抬起来的瞬间,苏望黎醒了。“哥哥,你来了。那我们回家吧。
”说着就准备下来,奈何睡着的时候压着腿了。
“腿麻了……”下一秒苏望黎被顾云川背在了背上。“下次别等我了,你先回家。
”顾云川面无表情道。“没事啊,等哥哥我愿意。”没有安全感的又何止顾云川一个,
听到回答顾云川勾了勾嘴角。夜晚的风带来丝丝凉意,吹动着两人的发丝。在夜晚的月光下,
一切寂静而又美好。苏望黎六年级的时候,顾云川高一。两人隔的距离更远了,
虽然在一个校区,却是不同的两个方向。慢慢的,夜晚的时间变得更漫长了。
外面饭店的老板都快把苏望黎当作半个女儿来看待了。直到上了初中,
后半段苏望黎下了课就去找顾云川,时常能够看到一个小个子在后面,顾云川成绩好,
特意选了后面的位置,到了晚上就抬个凳子坐顾云川旁边,安安静静的也不会影响班上的人。
苏望黎自己不吃糖,但她喜欢带糖,分给周围的哥哥姐姐。“那哥哥的呢?
”顾云川假装愠怒道。苏望黎看着手中将要递出去的糖,“哥哥,你的我回去给你好吗?
”“不好,我就要现在吃。”顾云川斜撑着脑袋看着旁边的人。“哎哟喂,大少爷,您拿好,
这东西我觉着齁甜不爱吃。”旁边的同桌看不下去了,把自己手中的糖放顾云川手里,
说着一口网上学来的北京腔调。谁知顾云川根本没理他,“得了您嘞,
合着就是想欺负一下自家妹妹。”下课的玩笑话扫平了学习一天的疲惫。
回到家苏望黎就拿出了一袋糖来到顾云川房间,本是想让她哥抓一把,
谁曾想这人竟然一包拿去了。苏望黎一脸懵的看着被抓走的一袋糖果,指了指暗示道“哥哥,
那个......”“他们都能吃,我不能吗?”话语中有些委屈。“那哥哥要就给你吧,
我先走了。”走之前回头看了看。
末要带给孤儿院好朋友的…...4. 青春的距离这样的日子持续到苏望黎八年级那会儿,
慢慢的班上的人都开始恋爱。苏望黎为人好又开朗,成绩也好,喜欢她的人不少,
但都知道她有个“霸道”的哥。所以都带着一点敬畏。苏望黎自己也知道自己当下的任务,
同时对待这一方面她有时候会有点敏感,有时候又有些迟钝。两人这些年也吵过几次,
顾云川虽话少,但面对这个妹妹话可能比爸妈还多。当初有多嫌弃,如今就有多稀罕。
慢慢的长大后,顾云川也有些理解父母了,但始终情感淡淡的。高中之后,
顾云川虽然也时常也和苏望黎联系,但明显有些不同了,有些…疏远了,话还是那些话,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苏望黎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顾云川有时候和她打视频,能够感觉出她很着急挂,像是有什么人在等着她一样。
高二上学期,苏望黎成绩已经从前十左右掉到了十八名左右。
早些年的乖巧听话在这一年变成了叛逆,喜欢上了游戏,
在游戏里面有个经常和她一起打游戏的人。等到一次家长会来袭的时候,
苏望黎一脸紧张的站在旁边看着顾云川。顾云川什么都没说,
只是让苏望黎自己想清楚未来自己的出路,如果学习有些吃力,他可以帮忙便离开了。
苏望黎把游戏戒了,时间都投入到学习中才发现,成绩不稳定是常态,
高压环境下让她回想起以前顾云川怎么熬过来的。
5. 初恋的苦涩但等到苏望黎来到顾云川的学校时,顾云川已经毕业开始工作实习了。
苏望黎发现,这些年自己似乎一直在追赶他的脚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这些年没谈过恋爱,她自己有些原因,还有就是他哥的警告。
与苏望黎一起来的还有孤儿院的好朋友,这些年周末都会经常见面,
顾云川偶尔也会跟他们一起出去,所以韩梁知道她哥的存在。韩梁勾着苏望黎胳膊,
“真不考虑一下吗?人家长的我不差,而且追了你挺久了。”“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答应。”苏望黎有些迷茫。“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反正现在大学了,
你哥总不能还管着你吧。”韩梁撺掇着。结果才谈上不久,
苏望黎便体会了人生第一次断崖式的恋爱。ktv里,苏望黎脸色潮红蹲着趴在桌子上。
“阿梁,你说为什么,为什么?”“都是渣男,没一个好东西。”韩梁拿起话筒递给苏望黎。
“乖,姐妹,这绝对不是你的问题,咱们今天就全部发泄出来。”对方和她分手的理由就是,
苏望黎谈恋爱后和她本人的性格相差太多,少了平时的乐观开朗。两人在一起没几天,
就因为一些小事情吵架,苏望黎妄图和他把话摊开,结果对方一句“你在pua我吗?
”让她一瞬间,心如坠冰窖。苏望黎有些委屈,再加上喝了酒,嗓子有些哑,
带着浓浓的鼻音。“阿梁,我…这么多年,没有谈过恋爱,
我不知道要怎样去处理两人的关系。”“我努力去扮演这个角色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韩梁本来想着和苏望黎不醉不归,但总有一个人要清醒,不然怕出问题。
在看到桌子上那个“哥”在闪烁的时候,韩梁才意识到,坏了。忘了今天周六,
苏望黎申请周末回家,她哥看到她没回家会查岗的。韩梁把音乐关了,又捂住了苏望黎的嘴,
“喂,那个顾哥,小黎今天在我这里睡了。”“你们出去喝酒了?”“没有的事,顾哥。
我们已经在学校门口了。”“我现在就在学校门口。”顾云川语气里带着些不怒自威。
韩梁没办法,只能告诉他位置。半小时后看着被背走的人,心里默默祈祷,
姐妹你自求多福吧,不是姐妹不帮你。6. 误解与告白苏望黎只感觉自己颠得胃难受,
拍了几下身下人的肩膀。就跳下身往路边跑去,但人跑的有点飘,差点倒路边草丛里,
好在这时有人扶住了她。“你怎么长得这么像我哥,不对啊,你是谁,我朋友呢?
”顾云川听得咬紧了腮帮子,有些咬牙切齿,“你还知道我是你哥?”这不说还好,
一说苏望黎就有种被亲人看出窘迫的尴尬还有说不清的委屈。抱着顾云川的腰,
抬头看着垂眸的人,泪眼汪汪,想着想着就又想哭。“本来就很难受,哥你还吼我。
”语气越说越委屈,随之而来的是眼角滑下的泪水。顾云川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把人揽在自己怀里,擦去她的泪,放软了语气。“我没吼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
”“吐完了吗,吐完上来我背你走。”“嗯。”顾云川话到嘴边,
“以后还敢......”“嗯?以后还敢什么,哥。”苏望黎偏头看着背着她的人。
“以后还敢喝酒吗?”“不喝了,以后也不想谈恋爱了。”苏望黎像是醉话一般。
本来意外听到了想要的回答,顾云川心里还暗自高兴,但回想又觉得不太对,“不,你要谈。
”“不谈,以后一辈子缠着哥哥好不好。”这时顾云川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些年的陪伴,似乎他真的将他自己变成了苏望黎某种心理意义上的哥哥。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似乎是赌气般的回答,“你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
而不是把我一辈子当你的哥哥。”而这句话暗含的意义,也或许只有当时的顾云川才知道。
却不想这句话将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苏望黎,心底一抽一抽的疼,默默的红了眼眶。
来到学校和韩梁聊着聊着来了一句“阿梁,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即使是长大了也会被抛弃。”韩梁抱着苏望黎,“怎么会,我家阿黎最好了,
不过你怎么来的这个结论。”苏望黎和她说了前因后果,让听完的韩梁一阵眉头紧蹙,
摸了摸苏望黎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你该不会是......”苏望黎一脸疑惑的转过头,“该不会什么?”“喜欢你哥吧。
”“哈哈哈哈,怎么会,
我前两天才分手......”说着说着苏望黎自己都心虚的慢慢哑了声音。
她真的喜欢前男友吗,是因为想谈恋爱而恋爱,还是真的喜欢前男友这个人。
韩梁知道他俩没有血缘关系,而同在一个屋檐下,又从小一起长大,
像极了小说中郎才女貌的青梅竹马。而且这么多年,顾云川身边也没什么异性,
除了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妹妹。韩梁给苏望黎说了她的推理,而且试探一下总没什么问题。
苏望黎花了一周整理了自己的思绪和情感,她想她是喜欢顾云川的,
她虽然害怕结果却也想去试试,万一呢。7. 雷声中的秘密和导员请了假,晚上回家一趟,
晚上八点回到家中,看着漆黑寂静的屋子。苏望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去询问了阿姨,
阿姨道“他出去几天了,小姐不知道吗?”以前顾云川要离开都会提前告诉她的。
“上周自从送您回去学校后,少爷就走了,说是去出差。”“奥,好吧。
”苏望黎也只是有点点失落罢了,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吧。“知道他去哪儿出差了吗?
”“走的时候听他提了一嘴,离这儿两三小时的车程。”苏望黎想了想,
过几日就放五一假期了,若到时没回来她就坐车去找他。第二日又高高兴兴的去上课了。
她没敢问顾云川,她想偷偷去,于是这件事连韩梁也不知道。
她告诉阿姨说自己去韩梁那儿玩两天,阿姨也就没把具体事情告诉顾云川,
顾云川这两天也在忙着其他事情,也没去问韩梁。于是苏望黎的具体行程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天她拖着一个小行李箱就去找顾云川。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的。
来到地方之后,拿出和顾云川的照片,以及户口证明。对方也没过多刁难,
很恭敬的就带着苏望黎去等待室,稍后会通知顾云川来。后前台又说顾云川这会儿有事忙,
让苏望黎自己坐会儿,可以出去逛逛,或者在公司逛逛。苏望黎问了顾云川办公的地方,
“在顶楼房间,你去了就能看到。”来到顶楼,看见房门虚掩着,留了个缝,刚敲响房门,
结果打了一声巨响的雷,淹没了敲门声,整个顶楼玻璃都震动了一下。雷声响了之后,
苏望黎却听到了一句“我想和小黎解除收养关系。”8. 雨夜的真相一瞬间,
窗外雷声震动的不止玻璃。隐约感觉到自己听到了敲门声,“您先别急着骂我,先等一下。
”来到门口后又发现没人,只剩下一点带水的脚印。苏望黎刚来,又拖着行李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特意说了一下,自己是顾云川的爱慕者,图片是自己P的,
自己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了,之后不会再来打扰。等顾云川解释清楚一切,
挨了自己母亲一顿好骂。看到前台打来的电话,前台解释说是个误会,对方已经离开了。
顾云川只说让前台自己处理好。紧接着就看着窗外的雨,自己该怎么筹划呢。
他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了自己的母亲林微安,林微安先是骂他自己怎么生了一个禽兽,
喜欢自己的妹妹。后面顾云川才说,他其实高中那会儿就意识到了,只是一直没敢说。
这次苏望黎喝酒的事情,他知道原因,可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以后被别人拐走了,
他到时更是没地方哭了。这次出差就是为了这件事,也让自己想清楚。
林母只说让顾云川一定要尊重苏望黎的意见,双方都有意才可以,而不是顾云川的一厢情愿。
林微安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在尊重苏望黎这件事上,她做的很好,
并且就算是苏望黎谈恋爱她也很支持,只说在过程中要保护好自己。她虽然瞧不起自己儿子,
但至少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狠狠骂了顾云川一顿,让他注意方式方法。
苏望黎回去后没敢回家,去找了韩梁。韩梁看着门外湿透了的人,赶紧拉进来。
“这是怎么这是?”苏望黎一想到此处,眼泪就有些憋不住。“阿梁,我好像要没家了。
”韩梁把毛巾放苏望黎头上,把头拉靠在自己肩上,“乖乖,先不哭,和我说说谁欺负你了。
不伤心哈,免得一会儿又耳鸣。”苏望黎说了她听到的,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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