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十八次在这个路口驻足。
十年前的血色雨夜，黑衣人脖颈晃动的鹰隼刺青烙在视网膜上。
父亲的血顺着雨伞骨架滴在她白色校服裙摆，母亲最后的尖叫被雷声吞没。
她蜷缩在倾倒的垃圾桶后，看着军靴碾碎母亲的无名指——那枚翡翠戒指在泥水里泛着幽光。
"叮——"钻石打火机擦亮的瞬间，林夏的蝴蝶刀己经抵在来人喉间。
烟草气息混着龙舌兰酒香漫过来，男人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的鹰隼刺青在霓虹下振翅欲飞。
"蔷薇小姐的欢迎仪式真特别。
"程砚舟用打火机轻敲刀背，火星落在林夏裸露的肩头。
她瞳孔骤缩，十年前军靴碾碎骨节的声响在耳膜炸开，掌心旧伤开始发烫——那是雨夜扑向母亲时扎入的玻璃碎片，如今成了她引诱猎物的标记。
化妆间忽然断电。
黑暗中程砚舟扣住她握刀的手按在镜面上，冰凉镜面贴着后背蝴蝶骨，林夏听见皮手套摩擦蕾丝衣料的窸窣声。
"听说你在找脖颈有鹰隼刺青的人。
"他的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眼睫，"真巧，我父亲最近也在找一个掌心带疤的女孩。
"楼下传来酒瓶爆裂声，林夏在骤亮的应急灯里看见程砚舟解开领带。
深蓝色丝绸掠过她锁骨，突然勒紧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曲起膝盖，却被对方用大腿牢牢抵住。
"十年前暴雨夜..."他指尖抚过她掌心月牙形疤痕，"你该不会以为，碎玻璃能骗过法医的眼睛？
"更衣室门突然被撞开，林夏在程砚舟分神的刹那咬破他虎口。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她终于看清闯进来的人——黑色风衣领口别着翡翠胸针，正是母亲失踪的那枚戒指改造的。
闯入者举起的手电筒光斑在林夏脸上晃动，她认出这是上个月在赌场见过的军火贩子。
程砚舟却突然松开领带，转身时黑色衬衫下摆掠过她膝盖，布料上暗绣的银色北斗七星刺得她眼眶发烫——和当年那些黑衣人袖口的花纹一模一样。
"看来父亲养的狗鼻子很灵。
"程砚舟甩了甩流血的手，血珠溅在化妆镜上蜿蜒如毒蛇。
他突然扯开林夏的丝绒披肩，在军火贩子骤缩的瞳孔里，露出她肩胛处新纹的蔷薇花，"不过要验货也该派个懂规矩的。
"林夏的蝴蝶刀在指尖旋转，刀刃精准挑开男人风衣纽扣。
翡翠胸针坠落的瞬间，程砚舟的皮鞋尖突然踢中她手腕，却在金属落地的前一秒用领带卷住她腰肢拽向自己。
他们同时扑向那抹幽光，林夏的牙齿狠狠咬上他渗血的虎口。
应急灯突然炸裂。
黑暗中响起金属刮擦声，林夏的耳坠被程砚舟扯断。
她摸到翡翠边缘的锯齿裂痕——果然是母亲戒指内侧的防伪刻印。
军火贩子的匕首擦着她耳畔钉进梳妆台，程砚舟突然将她按进怀里，温热的血溅在她后颈。
"别动。
"他喉结擦过她颤抖的唇，握着她的手将蝴蝶刀捅进第三人肋下。
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林夏摸到他后背黏腻的伤口，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陈旧枪疤。
军火贩子的尸体轰然倒地时，程砚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抬头。
霓虹灯穿透破碎的玻璃窗，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林警官的女儿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摩挲她掌心的疤痕，突然将染血的翡翠塞进她蕾丝胸衣，"这场游戏，我等了十年。
"后巷传来警笛声，程砚舟扯下窗帘裹住她发抖的身体。
他脖颈的刺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俯身时却往她耳蜗塞进一粒微型存储器："你父亲临死前护住的证据，现在物归原主。
"
十年前的血色雨夜，黑衣人脖颈晃动的鹰隼刺青烙在视网膜上。
父亲的血顺着雨伞骨架滴在她白色校服裙摆，母亲最后的尖叫被雷声吞没。
她蜷缩在倾倒的垃圾桶后，看着军靴碾碎母亲的无名指——那枚翡翠戒指在泥水里泛着幽光。
"叮——"钻石打火机擦亮的瞬间，林夏的蝴蝶刀己经抵在来人喉间。
烟草气息混着龙舌兰酒香漫过来，男人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锁骨处的鹰隼刺青在霓虹下振翅欲飞。
"蔷薇小姐的欢迎仪式真特别。
"程砚舟用打火机轻敲刀背，火星落在林夏裸露的肩头。
她瞳孔骤缩，十年前军靴碾碎骨节的声响在耳膜炸开，掌心旧伤开始发烫——那是雨夜扑向母亲时扎入的玻璃碎片，如今成了她引诱猎物的标记。
化妆间忽然断电。
黑暗中程砚舟扣住她握刀的手按在镜面上，冰凉镜面贴着后背蝴蝶骨，林夏听见皮手套摩擦蕾丝衣料的窸窣声。
"听说你在找脖颈有鹰隼刺青的人。
"他的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眼睫，"真巧，我父亲最近也在找一个掌心带疤的女孩。
"楼下传来酒瓶爆裂声，林夏在骤亮的应急灯里看见程砚舟解开领带。
深蓝色丝绸掠过她锁骨，突然勒紧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曲起膝盖，却被对方用大腿牢牢抵住。
"十年前暴雨夜..."他指尖抚过她掌心月牙形疤痕，"你该不会以为，碎玻璃能骗过法医的眼睛？
"更衣室门突然被撞开，林夏在程砚舟分神的刹那咬破他虎口。
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她终于看清闯进来的人——黑色风衣领口别着翡翠胸针，正是母亲失踪的那枚戒指改造的。
闯入者举起的手电筒光斑在林夏脸上晃动，她认出这是上个月在赌场见过的军火贩子。
程砚舟却突然松开领带，转身时黑色衬衫下摆掠过她膝盖，布料上暗绣的银色北斗七星刺得她眼眶发烫——和当年那些黑衣人袖口的花纹一模一样。
"看来父亲养的狗鼻子很灵。
"程砚舟甩了甩流血的手，血珠溅在化妆镜上蜿蜒如毒蛇。
他突然扯开林夏的丝绒披肩，在军火贩子骤缩的瞳孔里，露出她肩胛处新纹的蔷薇花，"不过要验货也该派个懂规矩的。
"林夏的蝴蝶刀在指尖旋转，刀刃精准挑开男人风衣纽扣。
翡翠胸针坠落的瞬间，程砚舟的皮鞋尖突然踢中她手腕，却在金属落地的前一秒用领带卷住她腰肢拽向自己。
他们同时扑向那抹幽光，林夏的牙齿狠狠咬上他渗血的虎口。
应急灯突然炸裂。
黑暗中响起金属刮擦声，林夏的耳坠被程砚舟扯断。
她摸到翡翠边缘的锯齿裂痕——果然是母亲戒指内侧的防伪刻印。
军火贩子的匕首擦着她耳畔钉进梳妆台，程砚舟突然将她按进怀里，温热的血溅在她后颈。
"别动。
"他喉结擦过她颤抖的唇，握着她的手将蝴蝶刀捅进第三人肋下。
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林夏摸到他后背黏腻的伤口，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陈旧枪疤。
军火贩子的尸体轰然倒地时，程砚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抬头。
霓虹灯穿透破碎的玻璃窗，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林警官的女儿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摩挲她掌心的疤痕，突然将染血的翡翠塞进她蕾丝胸衣，"这场游戏，我等了十年。
"后巷传来警笛声，程砚舟扯下窗帘裹住她发抖的身体。
他脖颈的刺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俯身时却往她耳蜗塞进一粒微型存储器："你父亲临死前护住的证据，现在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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