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废弃地铁站的阴影里，右手掌心的量子符号正在灼烧神经。
七十二道棱形刻痕中，第十九道刚刚被染成暗红色。
三天前在实验室沾染的量子云，此刻正沿着血管啃噬我的骨髓。
"找到你了。
"清冷的女声在月台尽头炸响，银色作战服的女人从虚空浮现。
她左眼戴着机械目镜，镜片边缘游走着和我掌心相同的符号。
我抓起生锈的铁棍指向她，喉咙里泛着铁腥味："你们到底要什么？
""回收错误。
"她举起造型古怪的枪械，枪口旋转着七十二个微型黑洞，"第71号实验体。
"扳机扣动的刹那，我扑向轨道将手掌按在铁轨上。
量子符号爆发的蓝光中，钢铁化作透明的水母群。
子弹穿过凝胶状生物时被无限减速，我趁机滚进隧道，背后传来液态金属蒸发时的尖啸。
疼痛让我在奔跑中产生幻觉，零碎的记忆像玻璃碴扎进大脑。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环形加速器前流泪，她胸牌上的名字被血渍覆盖；无数个我在不同时空被注量子云，有的当场汽化，有的长出三只眼睛；还有那个总在警告我的声音："每次形态转换都在杀死另一个自己..."隧道尽头突然出现亮光，我踉跄着撞进某个地下实验室。
布满灰尘的屏幕上突然亮起监控画面，日期显示是三年前。
画面里穿防护服的研究员们正在给手术台上的少年注射紫色液体——那人的面容与我完全一致。
"终于走到这里了。
"生锈的通风管突然传来人声，戴银色面具的追捕者撕开钢板跳下。
但这次他的面具在打斗中脱落，露出布满量子刻痕的脸——那分明是衰老版的我。
"还不明白吗？
"他擦着嘴角的血沫大笑，"我们都是被收割的庄稼，每次使用能力都在加速本体世界的崩坏。
"他扯开衣领，锁骨位置嵌着发光的数字：43。
我低头看向自己不知何时浮现的编号：72。
整个实验室突然震动起来，西周墙壁开始渗出黑色丝线，那些量子茧丝正在将我们包裹成琥珀中的昆虫。
"该做出选择了。
"熟悉的女性声音在头顶响起，三天前梦中见过的白大褂女子以全息投影形式出现。
她伸手点开星图般的界面，无数平行世界在其中明灭，"要么让所有可能性收束归一，要么..."我的手掌按在剧烈跳动的量子符号上，七十二道刻痕突然全部亮起。
在意识被白光吞没前，我看到了所有真相——那些追捕者、实验体、甚至量子观测者，全都是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
我们被故意放置在相斥的轨道上，就像被用来维持天平衡量的砝码。
当蓝光消退时，我站在纯白色的量子之海里。
七十二个气泡漂浮在西周，每个里面都蜷缩着一个正在消失的我。
右手符号开始逆向旋转，刻痕中的血色逐渐褪去。
"看来你找到了答案。
"白衣女子的虚影在我身后轻笑，她的面容终于清晰——那是我母亲生前的模样。
七十二道棱形刻痕中，第十九道刚刚被染成暗红色。
三天前在实验室沾染的量子云，此刻正沿着血管啃噬我的骨髓。
"找到你了。
"清冷的女声在月台尽头炸响，银色作战服的女人从虚空浮现。
她左眼戴着机械目镜，镜片边缘游走着和我掌心相同的符号。
我抓起生锈的铁棍指向她，喉咙里泛着铁腥味："你们到底要什么？
""回收错误。
"她举起造型古怪的枪械，枪口旋转着七十二个微型黑洞，"第71号实验体。
"扳机扣动的刹那，我扑向轨道将手掌按在铁轨上。
量子符号爆发的蓝光中，钢铁化作透明的水母群。
子弹穿过凝胶状生物时被无限减速，我趁机滚进隧道，背后传来液态金属蒸发时的尖啸。
疼痛让我在奔跑中产生幻觉，零碎的记忆像玻璃碴扎进大脑。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环形加速器前流泪，她胸牌上的名字被血渍覆盖；无数个我在不同时空被注量子云，有的当场汽化，有的长出三只眼睛；还有那个总在警告我的声音："每次形态转换都在杀死另一个自己..."隧道尽头突然出现亮光，我踉跄着撞进某个地下实验室。
布满灰尘的屏幕上突然亮起监控画面，日期显示是三年前。
画面里穿防护服的研究员们正在给手术台上的少年注射紫色液体——那人的面容与我完全一致。
"终于走到这里了。
"生锈的通风管突然传来人声，戴银色面具的追捕者撕开钢板跳下。
但这次他的面具在打斗中脱落，露出布满量子刻痕的脸——那分明是衰老版的我。
"还不明白吗？
"他擦着嘴角的血沫大笑，"我们都是被收割的庄稼，每次使用能力都在加速本体世界的崩坏。
"他扯开衣领，锁骨位置嵌着发光的数字：43。
我低头看向自己不知何时浮现的编号：72。
整个实验室突然震动起来，西周墙壁开始渗出黑色丝线，那些量子茧丝正在将我们包裹成琥珀中的昆虫。
"该做出选择了。
"熟悉的女性声音在头顶响起，三天前梦中见过的白大褂女子以全息投影形式出现。
她伸手点开星图般的界面，无数平行世界在其中明灭，"要么让所有可能性收束归一，要么..."我的手掌按在剧烈跳动的量子符号上，七十二道刻痕突然全部亮起。
在意识被白光吞没前，我看到了所有真相——那些追捕者、实验体、甚至量子观测者，全都是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
我们被故意放置在相斥的轨道上，就像被用来维持天平衡量的砝码。
当蓝光消退时，我站在纯白色的量子之海里。
七十二个气泡漂浮在西周，每个里面都蜷缩着一个正在消失的我。
右手符号开始逆向旋转，刻痕中的血色逐渐褪去。
"看来你找到了答案。
"白衣女子的虚影在我身后轻笑，她的面容终于清晰——那是我母亲生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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