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

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

作者: 三十三歌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是三十三歌的小内容精选:吐槽了一下老就穿进了自己嫌弃的甜宠小说还成了个边缘炮灰书这角色娇纵跋最后被反派弄她作为新时代的社只想苟可不想重蹈覆赶紧决定讨好反派保命划挺顺反派和她关系越来越她琢磨着等反派登自己就能出宫逍遥可没想这反派怎么抱着她的还亲热地叫她阿萝?

2025-04-26 22:09:36

“母妃。”

陌生的声音凭空贸然响起,在灰色的意识中四面八方回荡。

夜幕压城,紫薇宫在浓得窒息的夜里巍峨静立。

夜枭振翅划过夜空,无声地翻越高耸的城墙,从南往北,庞大的城楼与宫殿群如一列列蛰伏的将士,庄严肃穆。

此刻,唯剩巡逻的宫中侍卫打着昏黄的灯在宫道上穿梭,月色犹如一条轻薄的鬼魂,无声飘进后宫。

“江丝萝!”

这样无边的寂静里,倏然睁开一双迷惘的眼。

位于紫微宫皇家园林陶华园西边的丽景宫,几乎是六宫里最偏僻最远的宫殿,它平日里远离中心宫殿,夜里默不作声地在黑暗中泛着苍白的月光。

丽景宫偏殿的望月阁内,微弱烛光像风雨中渡河的蝴蝶般飘摇易坠。

“才人,怎么这个时辰醒了?” 守夜宫女手持一盏烛台轻声问道。

榻上的江妱裹在被子里,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织锦被面异常陌生,而视线也被微微拂动的床帐遮住一半,除了眼前烛台上的光,外头再无一丝光明。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那个穿着古装的陌生女人再次跪着凑到她面前,温声关切问道:“才人?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也不说话,片刻后便倒头又睡过去,睡前最后的意识还在想这个枕头又矮又硬,有些不舒服。

日光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从院中爬到廊上檐下,扑簌簌从不远处的林子里飞出一群麻雀,掠过飞檐斗拱,不知哪一只撞到了檐铃,“铛——”一声脆响,在空巷孤殿中回荡。

桃娘依照往常的时辰,来到寝室伺候才人晨起。殿内正堂里,已经另有宫女开始摆放早膳。

她收起间隔着正堂和寝室的青纱帷幔,绕过一架绣着简单花鸟图样的四扇屏风,寝室内已被早晨的阳光晒透,熏炉冷熄,香尘在光线中漂浮。

床榻上的女人早就醒了,她穿着寝衣坐在四柱围帐床的床沿,光脚踏在床踏上,长发柔顺地贴在脸颊旁,脑袋上有几缕乱糟糟的翘起来,黑发中雪白的圆脸几乎没有血色,一双澄明的桃花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事物,床帐被褥乱糟糟地堆在床上。

“才人,水已经备好了。”穿着青色襦裙的女人走上前,用银钩挽起五重素绢幔帐,转过身从另一个宫女捧着的素面铜盆里拧了一条面巾,微微弯腰,伸手欲为江妱擦脸。

而江妱一颤,两手冰冷地接过面巾,但不说话,只是呆呆地发愣。

她晚上下班在家里好好得打着游戏,这是一觉睡到了什么鬼地方,她手机呢。

身旁的侍女轻声催促一声,江妱才低头打量面巾,胡乱用力朝脸上擦了几下,薄薄的寝衣下,两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昨晚再度睡去后,天刚擦亮,就又被脑海中的声音闹醒了,奇怪的是明明记得梦里有人喊了一个名字,醒来后却只有模糊的印象。

她借着微弱的晨光,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慌张地伸手摸出去,才发现外头罩着的那层是细滑的布料,悄悄钻帐子,屋里纱幔低垂,床下铺着地毯,不远处还有台带铜镜的梳妆台。

靠她最近的木制窗户上糊着一层织物,还是个没玻璃的时代。

侧耳去听,周遭一片死寂。她模糊记得上次醒来时身旁有个女人,但此刻屋内只有她和这些沉默的家具。

天色逐渐大亮,直到她的身子快要冷透了,外头开始传来人活动的声音,惊醒她麻木的思绪。

江妱傻愣愣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疼痛瞬间袭来,眼眶里泛起泪花,不会吧...

出神之际,身侧侍女伺候她被动洗漱。

连江妱自己都觉着这样有点像个傻子,那青衫侍女跪在面前的地毯上,仰首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唤道:“才人,哪里不舒服吗?”

她内心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却有些颓丧。

一直叫自己才人,到底是哪个才哪个人?

继而与那个侍女对上视线,女人看上去年纪还轻,面容素淡,身上穿着一条青色高腰襦裙,腰间垂下一截丝绦,上头系着一块银质小腰牌,似乎刻了字。

她目光一滞,这是腰牌吗。

“才人,是否是哪里不适?”

“没事。”江妱轻轻摇头,对方头发梳得巧而利落,发髻上只插着一根素银簪子,但通身气度沉稳,举止落落大方,仰视她的眼睛里装满了诚恳。

她看对方不像是寻常古代人家能有的丫鬟。

侍女在床边替她梳头又换了身大袖襦,江妱被带着绕过四扇屏,坐在正厅里背靠云母屏风的软席上,面前是一条摆着灯台、书卷和几碟吃食的书案,两侧有高脚铜制烛台。正厅那头还有一间关着门的屋子,书案正对着是架镂花木质座屏,恰好挡住门口,看不到外头的景物。

她在心里强压下不知所措,把注意力放在眼前桌上的一小碗粥、两碟小菜还有另一碗不知道什么汤水上,拿瓷勺随手舀着几下,毫无胃口,两腿不知道是怎么的一直抖个不停。“你来。”她招手叫了离她最近的那个侍女,“才人。”女人恭敬应道。

她攥着勺柄直纠结,正想着要怎么问点话,就在这时,外头走进来一个侍女,两手叠于腰间,低垂着头,远远跪在座屏旁,朗声道:

“才人,五殿下吩咐午后如时到。”

???江妱疑惑

殿下?!!!皇子?!

手中的瓷勺铛一声掉回碗里。

也许是她瞠目结舌的表情过于夸张,近处的青衫侍女见她一直没有反应,便道:,“才人怎么了?初一十五看望母妃,是陛下给皇子们的功课,五殿下不是从未敷衍过吗。”

她在劝解,以为江妱是在惊讶五皇子的到来。

穿越就算了,是个妃子就算了,她年纪轻轻竟然还有个儿子,她无痛当妈了?

女人噌得从软席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转向身后的云母屏风和浅白墙壁之间的空隙,侧头仔细查看,又低下身沿着墙角搜查。

总会有马脚,如果这是个恶作剧,总会有电线、插座或者别的什么破绽。她沿墙角走到头,却什么也没发现,起身时侧眼看到那两盏高脚烛台,两步冲上前就要端起来看下面连没连电线,看看工艺也成啊,哪个朝代看不出来,现代劣质品总认得出来吧。

“哎呀才人!您这是做什么,当心伤了手。”

她刚举起烛台离地,这东西太沉了,两只手使劲举都费劲。没等她喘口气,就被侍女拉开了。一个将烛台拖远,另一个则环抱着她的胳膊和上半身,不让她再靠前。

“您今天是怎么了,那烛台您想做什么吩咐奴婢们来做,怎么好自己去抬呢。才人是丢了什么物件吗?奴婢们来帮您找。”

宫人以为江妱溜墙角是在找东西。不过也没错,确实是找东西。

江妱这会儿情绪起起伏伏,浑身燥得出了一额头浮汗,真想直接就问她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假的还好说,若真是穿越了,保不齐就被当成失心疯处置了。

这可是皇宫啊,她还有个儿子,那不就是宫斗里要么被人弄死,要么弄死别人给自己儿子铺路的角色吗。

坏了,她这个原身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手上没有人命吧,后宫里没有死敌吧。

她咬着牙,被侍女按回去坐好。

她只是个普通小职员,月薪三千,扣完五险连三千都没有,公司开组会都没她份儿的人,特长是修打印机,按照她的工作其实如果穿成一个宫女会比较相似,都是倒霉的下层牛马。

凭她能在后宫活几天,想都不敢想。

她一声不吭,一点没有牛马翻身当主人的喜悦,只有老黄牛被从田埂拖过来,强行按在按摩椅上的慌张感,感觉马上就要被押送屠宰场了。

屋子里静了很久,在这种安静中分泌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江妱低头眉心紧蹙,两手紧张得攥着衣裙,自外头吹进来的风悄悄轻抚额前的碎发,她松开手,用裙子擦擦手心的汗,垂头看着长案上表面开始凝固的粥,两眼无神地开口道:“五殿下何时到。

不能说自己突然失忆,太危险了。

青衫宫女垂首答道:“按照以往,五殿下都是未时来的。”又补充道:“才人,早膳该凉了您吃一些吧。”

那碗粥只有豆子和米的味道,寡淡无味。另外尝了一口的汤倒是咸的,但不合江妱的口味,还有瓷碟里的几块糕点,她味同嚼蜡地吃,一边吃一边想饭里会不会有毒,没吃几口就不敢吃了。

宫女不再劝她,默默上前将东西撤掉。

她们称呼她的儿子五殿下,也就是皇子中排行老五。方才梳妆时,余光里铜镜倒影中那张年轻陌生的脸浮现出来,这个孩子应该不大,原主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成年,即便算最早十五岁成年即入宫,以最快速度怀孕,那也得十六岁生孩子,算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上小学一二年级的年纪,多半是小孩子,希望好糊弄。

每个初一、十五才能来看她,就是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要么因为不常见会很亲昵母亲,要么就因为不常见而感情生疏,这得靠运气了,但自己谨慎些应该不会暴露,小孩子不会想得太多,更不会怀疑母亲换了一个人,如此,最好还能从孩子嘴里套点话出来。

她无意识地用犬齿磨着嘴唇上的死皮,一边想,比如问问她平时受不受宠、跟哪个嫔妃关系好或者不好,眼前的宫女叫什么名字,还有自己叫什么名字。

这些问题不能直接问,得套话,身旁这些宫女到时候遣她们去外头等,免得看出什么破绽。

殿内无声,穿粉蓝襦裙的女人趴在案上思考着,不到半晌就靠着凭几眯起眼睡过去,身旁影子一晃,单薄的身体上被轻轻搭上一件薄帔风,发髻上的鎏金云朵步摇上垂下来的吊穗,随着她的睡眠在半空微微颤动。

梦中梦醒,她躺在自己家软绵绵的云朵沙发上,眼前的电视放着不知道哪部电视剧,只有朦胧的背景音,似是两人谈话交流声。她只顾着看手机里的小说没有理会,手机屏幕上的字也是朦朦胧胧的,好像她突然得了高度近视,就这么模糊地看,也不知道看进去多少,没多久就听见自己说了句:“没意思,好无聊的小说。”

“呵。”江妱的手臂猛地抽搐一下,她从凭几翻到席子上。

步摇垂下的吊穗被她起身时不小心按在手心拽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步摇从头发里被拔出来一截,她伸手摸了摸那块头发,果然好像松了。

原主身边的宫女,尤其是青衣这个,应该是贴身大宫女的职位,非常有眼力见,见她的动作立刻上前招呼人去端来铜镜和梳子,在长案后替她重新把脑袋上的头发梳整齐。

镜子里女人纤细的手麻利地挽着发,她问:“现下何时了?”。

“才人,此刻未时初刻。”那宫女答道。

她攥着手,有点紧张,“五殿下是独自来的吗?”这样问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有人去接他。”表达一下母亲的关怀。

这话说完,室内顷刻间静下来,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江妱敏锐察觉到不对劲,脑门开始沁出汗珠。

相关推荐
  • 为他穿上婚纱
  • 笔仙诡局
  • 我是杀手,你请我做保镖小说
  • 直播圈钱,榜一大哥大姐们就宠我!
  • 爱做瑜伽的岳母
  • 只待千帆尽陆灵玲出拘留所后续
  • 我为你穿婚纱
  • 阎王夫君送我下地狱
  • 穿越却沦落为冷宫弃后
  • 爱已迷途再无归期
  • 上门后,我被男友妈妈赶出家门
  • 小姨说我爹死娘不要,我彻底和娘家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