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

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

作者: 卿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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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高启强:我在三国做空天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启强吕作者“卿出于蓝”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枭雄高启强注射死刑灵魂穿越东汉白门楼刑与吕布之躯融面对绞索勒颈的绝他抛出曹操私藏金饼的位置逼停行用期货思维预判官渡粮更将貂蝉培养成精通九章算术的首席幕当诸侯还在抢地盘吕布已发行温侯布币收割豪族财用耕牛期货操控春耕命借泗水漕运设下连环资本陷但月夜下的暴虐人格、华佗药箱里的神秘药方、陈宫查出的五铢钱超发危都在撕裂这场逆天改命的资本狂从白门楼到铜雀从盐铁专营到灾异做看现代黑道教父如何在汉末乱世操盘天下!当辕门射戟的箭矢化作金融利当貂蝉的玉佩暗藏账本密这场跨越千年的资本对终究要在洛阳城头写下血色终章......

2025-04-25 12:51:54
2025年京海的秋末,梧桐叶在刑场铁栅栏上投下斑驳阴影。

高启强盯着远处缓缓驶来的灵车,掌心的玉佩突然发烫——那是陈书婷留给他的最后物件,青玉表面的龙形纹路此刻像活了般游动。

枪响的瞬间,他眼前闪过旧厂街的霓虹、强盛集团的沙盘,再睁眼时,鼻尖钻进的是浓重的血腥与夯土气息。

青铜酒爵砸在案上的脆响让他浑身发紧。

高启强跪在青砖地上,发现双手被粗麻绳捆成“五花大绑”,面前穿獬豸纹官服的胖子正拍着惊堂木,两侧刀斧手的鬼头刀映出他陌生的面容:剑眉入鬓,左眼角有道浅红刀疤,虎口布满老茧——这具身体的主人,显然不是卖鱼出身的京海商人。

“罪犯吕布,私通袁术,谋夺兖州,按律当斩!”

“等等啊,大哥,”高启强脱口而出,带着旧厂街混子的痞气,“你说我叫吕布?

吕布是干啥的?

拍电视剧的?”

全场哗然。

刀斧手的刀柄狠狠磕在他后颈:“装什么糊涂!

你乃五原郡九原人,先投丁原,后杀义父投靠董卓,天下谁人不知?”

记忆像被撕开裂缝的老墙,碎片纷至沓来:赤兔马、方天戟、凤仪亭的貂蝉……这些《三国演义》里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如昨。

高启强盯着刀斧手腰间晃动的牛皮囊,里面露出半幅地图的边角——兖州地形图,他在课本插图里见过类似的轮廓。

“兄弟,咱商量个事,”他放软语气,用上在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腔调,“我给你指条明路咋样?

你现在砍我脑袋,顶多拿曹操十两赏银,KPI顶天了;但要是放我走,等我打下兖州,你就是‘原始股东’,挑十顷良田当封地,每年拿三成赋税分红,相当于躺着收租子,比你这死工资强百倍吧?”

“KPI是啥?”

刀斧手懵了,“分红又是什么?”

“就是分成!”

高启强急得首跺脚,“比如打下兖州后,每年收的粮食,三成归你,七成充公,以后你子孙都能吃红利,这叫‘股权激励’!”

监斩官终于反应过来:“好你个吕布,死到临头还敢策反!

来人——”话未说完,刀斧手突然转身,刀柄砸在监斩官后颈:“娘的,老子信你一回!”

高启强借势滚地,鬼头刀砍断绳索的瞬间,发现自己动作利落得不像凡人——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分明浸透着十年沙场厮杀的本能。

“主公!”

喊杀声中,一员虎将杀开血路,月牙戟扫倒三名校尉:“末将张辽,奉高顺将军之命来援!”

“张辽?

字文远?”

高启强脱口而出,想起《三国志》里“张辽止啼”的典故,却又疑惑:“你咋知道我在这儿?”

张辽愣了一瞬:“主公昨夜与末将商议,若白门楼事急,便由高将军断后……”高启强脑子发炸。

昨夜?

他分明刚从2025年的刑场穿越而来,可这具身体的记忆却告诉他,“昨夜”他还在部署突围计划。

更诡异的是,当他看见张辽背后的高顺——那个以“陷阵营”闻名的中郎将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此人的生平:泰山郡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先突围!”

他本能地拽住张辽,“去夏侯惇大营,咱们玩把‘假降’,就说……就说我吕布要投靠曹操,献兖州地形图换平安!”

“投靠曹操?”

张辽皱眉,“主公昨日还说曹操乃‘挟天子的奸雄’……”“计划赶不上变化!”

高启强急中生智,“商业谈判嘛,得灵活变通,先骗开营门再说!”

夜袭夏侯惇大营时,护城河的水倒映着满天星斗。

高启强跟着张辽混在溃兵中,听着同伴用北方方言大喊“吕布己死,丞相饶命”,突然发现自己竟能听懂这些半文半白的古语——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在同化他。

接近辕门时,守卒喝问:“何处兵马?”

“濮阳败兵!”

高启强压着嗓子,模仿记忆中吕布的威严腔调,“奉吕将军之命,向曹丞相献兖州布防图!”

他扬起从监斩官处顺来的牛皮囊,地图边角的兖州城廓在火光下清晰可见。

守卒刚要接过,张辽突然低喝:“看箭!”

一支冷箭擦着高启强耳畔飞过,射中远处巡哨。

混乱中,高启强趁机将地图塞入守卒怀中:“丞相若得此图,定能平定兖州。”

守卒看着地图,目光瞬间软化:“快开城门!”

大营内的火把连成火龙。

高启强跟着人流冲进营区,眼角余光扫过街角阴影里的骑兵——那人控马姿势异常娴熟,袖口翻卷处,绣着个极小的“司”字暗纹,与玉佩上的龙形纹路隐隐呼应。

“主公,夏侯惇的中军帐在前方!”

高顺的声音打断思绪。

高启强抬头,看见一员独眼将领正在指挥士兵列阵,正是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惇。

他突然想起《三国演义》中夏侯惇被射瞎左眼的情节,脱口而出:“元让将军,别来无恙?”

夏侯惇闻声转身,独眼迸射寒光:“吕布!”

长枪挟着风声刺来,高启强本能地侧身翻滚,鬼头刀顺势砍向对方马腿。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连他自己都惊讶——这具身体的战斗本能,比他在京海练过的搏击术强上百倍。

抢过虎符时,高启强发现帐内案几上摊着卷羊皮地图,用朱砂标着“兖州粮仓”位置。

他迅速撕下一角塞进袖口,对混乱中的曹军大喊:“丞相有令,兖州告急,全体随我驰援!”

借着虎符的威慑,竟无人敢拦。

突围至泗水河畔时,残月己至中天。

高启强坐在芦苇丛中,借着月光端详玉佩:青玉表面不知何时浮现出“困龙破阵”西个古篆,龙形纹路的尾端,正指向南方的陈留方向。

张辽递来水囊时,他终于忍不住问:“文远,你老实说,我……是不是真的吕布?”

“主公何出此言?”

张辽愕然,“您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戟,斩丁原、诛董卓,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天下谁人不服?”

他指向高启强左眼角的刀疤,“此乃虎牢关之战中,关羽青龙偃月刀所伤,难道主公忘了?”

高启强摸向刀疤,指尖触到凹凸的肌理。

记忆如潮水涌来:虎牢关前,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合围,青龙偃月刀划破他左脸,鲜血染红战袍……这些画面如此真实,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他突然想起穿越时的枪响——原来不是巧合,是两个时空的重叠,让他成了吕布的“魂”,却带着高启强的“魄”。

“传令下去,”他展开从夏侯惇帐中偷来的地图,“去陈留找侯成。

此人原是兖州酿酒都尉,善制‘高粱烧’。”

“主公怎知侯成善酿酒?”

张辽疑惑。

高启强一愣,才意识到这是吕布的记忆:侯成曾在一次庆功宴上,献出自酿的美酒,被吕布夸赞“甘冽如泉”。

他干咳两声:“我昨夜夜观星象,算出陈留有贵人相助。”

陈留城外的破庙里,烛火摇曳。

侯成握着剑柄,目光在高启强脸上逡巡:“你当真不是曹操的细作?

当年你投靠董卓时,也说过共图大业……”“老侯,”高启强一拍案几,震得酒葫芦跳起,“这次不一样。

我要搞的是‘股份制’——你出酿酒的手艺,我出商路和保护,赚了钱按三七分,你三我七。

以后你不仅是酿酒都尉,更是‘陈留酒坊’的大股东!”

“大股东?”

侯成挑眉,“何为‘股’?”

“股就是份额!”

高启强抓起酒葫芦倒酒,“比如今年酿了一万斛酒,卖了十万钱,三成归你,就是三万钱——比你当都尉的俸禄多十倍!”

侯成的喉结滚动:“此话当真?”

“我吕布何时骗过兄弟?”

高启强灌了口酒,辣得皱眉——这酒比京海的二锅头还烈,“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得把酿酒的秘方交给我,再招三百个学徒,咱们要搞‘流水线’生产,让兖州的每个驿站都有咱们的酒肆。”

“流水线又是何物?”

“就是让每个学徒只做一道工序,有人泡粮,有人蒸酒,有人封坛,这样效率能提高三倍!”

高启强越说越兴奋,仿佛回到强盛集团的会议室,“等咱们垄断了兖州的酒市,就拿酒去换徐州的战马、西凉的铁器,搞‘国际贸易’,让天下人都喝咱们的‘吕家烧’!”

侯成似懂非懂,但“三倍效率”“十倍利润”这些词让他热血沸腾。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马蹄声,高顺冲进帐内:“主公,曹军前锋己至五里外!”

高启强一拍大腿:“来得好!

把咱们的‘见面礼’摆上——将酒坊里的火油全倒进粮道,上面铺层薄酒,再撒些高粱壳。”

“火油?”

高顺皱眉,“那东西见火就炸,若是曹军点火……”“就是要他们点火!”

高启强掏出从夏侯惇处顺来的火折子,“你看,只要用这个引燃高粱壳,火油就会爆炸,到时曹军必乱。

这招在现代……咳,在我老家,叫‘火攻计’。”

月黑风高,粮道上的曹军点燃火把探路。

当火折子凑近地面的高粱壳时,轰的一声巨响,火舌窜起数丈高,惨叫声此起彼伏。

高启强率军杀出,方天戟在火光中划出弧线,张辽的月牙戟紧随其后,杀得曹军溃不成军。

“曹子孝!”

高启强勒住战马,看着灰头土脸的曹仁,“回去告诉曹丞相,想杀我吕布,先问问我手中的‘商业版图’答不答应!”

曹仁握紧剑柄:“匹夫休要猖狂!”

“猖狂?”

高启强冷笑,“我吕布现在是兖州最大的酒商,你若再追,我就断了曹军的酒 supply——哦对了,supply就是补给,没了酒,你手下的兵连伤口都没法消毒,怕是要生脓溃烂哦。”

曹仁脸色铁青,却不得不顾忌后勤,只得率军退去。

夜风掠过城头,高启强摸着玉佩,龙形纹路在火光中明明灭灭。

他望向南方,那里有他在京海从未见过的广阔天地:荆州的沃野、江东的水网、西凉的铁骑……而他手中的玉佩,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困龙破阵”的卦象时隐时现。

远处传来斥候的马蹄声,一名探马急报:“主公,徐州方向有密使求见,称陶使君愿以战马换酒。”

高启强嘴角上扬:“告诉陶使君,我吕布做生意最讲诚信,首批三千斛‘吕家烧’,换他五百匹淮北良马——另外,再送他十坛掺了火油的‘特制酒’,就说遇火则强,象征咱们的合作红红火火。”

探马领命而去,张辽忍不住问:“主公为何要送火油酒?”

“做生意嘛,得给客户留个‘深刻印象’。”

高启强眨眼,“万一陶使君遇到山贼,这酒还能当火器用——咱们这叫‘增值服务’。”

张辽似懂非懂,却看见主公眼中闪烁的精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狡黠与野心。

月光下,高启强抚摸着玉佩,突然想起在京海的最后时刻:陈书婷说“你总是能在绝境中找出路”。

如今身处乱世,这句话成了他的生存法则——哪怕做不成曹操的对手,也要做这天下最大的“商人”,用利益织网,让诸侯俯首。

“文远,”他突然开口,“你听说过‘水镜先生’吗?”

“略有耳闻,”张辽道,“据传是荆襄名士,精通道术。”

高启强点头,玉佩上的卦象此刻清晰如昼:“困龙破阵,非借东风不可。

咱们下一步,就去荆州——去会会这位能断天命的先生,顺便,也让刘玄德知道,这乱世的棋盘上,早该有我吕布的一席之地。”

马蹄声碾碎月光,八百铁骑向南方奔驰。

高启强骑在赤兔马上,感受着夜风呼啸而过,左手按在剑柄,右手抚着玉佩——这里没有京海的霓虹灯,却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去“操盘”。

他知道,从白门楼换命的那一刻起,属于高启强的三国时代,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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