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怀抱金鸡,由八大金刚抬着走向墓地,寓意升官发财。
七岁那年,何帅用石头砸坏我下体,导致我成为废人。
长大后,他又抢我女友,毁我工作。
当我感叹命运多舛之时。
我发现《阴阳倒把之术》可以让我再次成为一个男人恰逢何家老太奶离世了,作为我们小山村里的首富。
村子里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吊唁。
我静静的站在屋外,看里面的他们勾肩搭背,互相寒暄的样子,没有感觉出来多少悲伤,只感觉他们兴奋劲倒是很足。
因为何老太逝去,就意味着,何家的大孙子——何帅可以骑棺了。
我准备了十年的复仇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1、对于骑棺这件事,村子里的人相信,后辈骑过后,便可以升官发财。
对于这样的事,他们总是乐此不疲的。
据说,何帅一家人现在过的越来越好,就是因为骑棺骑的好。
我对此毫不关心,径直走进了何家的灵堂之中。
抬棺的八大金刚只能是村子里的自己人,所以我这个不受待见的村里人,也收到了邀请。
灵堂的两边是由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十八地狱的挂画,上面青皮恶鬼,黑白无常,下油锅,拔舌等等画的栩栩如生,摸上去有些沙刺的感觉。
置身于此,倒像是真来到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我心底的恨意得到一丝满足。
何老太就该下地狱!在灵堂的正中间,是何家不知道从哪请来的一个道士,手上拿着册子,正念叨着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偶尔发出一声抽筋似的怪叫,好像是念叨着何家亲戚的名字,替他们表达着悲痛。
而在道士先生的左边,放着的就是已经逝去的何家老太太的冷棺。
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尸体需要在家里停上几天,等确定了良道吉日才能骑棺下葬,为了让尸体不腐烂发臭,所以用的是可以制冷的棺材。
何家老太太走的时候85岁了,无病无痛,自然离世。
她静静的躺在冷棺之中,身旁还开着几朵通电的永生花,十分的安详。
入殓师修整过何老太的仪容仪表,穿着一身干净崭新的黑色寿衣,脚上的黑色布鞋更是亮的夺目。
但我知道,她根本不配这样安详的离去,她对我做的事情,毁了我的人生!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亮子,真没想到你来了啊!”拍我的人,我太熟悉了。
正是何家的大孙子——何帅。
2、这个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人。
只不过如今的他不再是我儿童里时的那个脏兮兮的模样。
一身合适修身的白色西装穿在身上,哪怕披麻戴孝,也能看出其人器宇轩昂,就是脸上那一道淡淡的白色伤疤,破坏了点气氛。
“亮子,这真的是,我们有四年没见了吧,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就没见你回来过,这次也只是找人打听到了你的手机号,试探性的问了你一句,没想到......”他好像说不下去了,又过来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的不多说了,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待会,待会啊,我们哥两个一定要好好的喝上一杯。”
说完,他十分真诚的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寻求我的赞同一样。
至于他说的事,我们心照不宣的没有提明白。
那是发生在我们六七岁的时候。
我自小无父无母,跟着爷爷长大,家里穷,穿的破烂,长的瘦弱。
何帅仿佛是另一个我一样,父母双全,出生富裕,长得人高马大。
我自小就被他欺负。
又是一次欺负中,他戏弄着要当众脱掉我的裤子。
看看我这么瘦弱,我的下体有没有发育。
我挣扎的十分剧烈,这是涉及我人格的侮辱。
慌乱之中,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划伤了何帅的脸。
周围所有人动作突然一停。
只见何帅脸色阴沉的可怕,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随时炸开。
“狗东西,居然敢划伤老子的脸,老子废了你!”他捡起了路边平平无奇的一块石头,用力的砸向我的裤裆。
一下,两下,三下......3、回想起这段记忆,我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这件事后,我只能被称为男性,而不是一个男人。
我当时被送往了医院,其实是能治疗的,只是需要他们家出赔偿款就够了。
可这一家都是畜生。
一直等到我在医院里,彻底不疼了之后,那笔医疗费才到账。
我本不该废的,他们也能拯救我的人生。
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做。
我后来听说这件事,完全是何老太指使的,按照她的原话是:“我孙子的脸被划破了相,这一道疤痕永久都要留在脸上,这像什么话,我要那个没爹养,没娘疼的杂种,永远的留下一点东西。”
而这,就是我对其恨之入骨的原因。
现在,何帅居然妄想一句话让我杯释前嫌!我去尼玛的!我是一个废人,废人!他懂个屁!从那时开始,我永远不敢当着人的面上厕所,不敢在室友面前露出自己的缺陷,不敢做任何与体检有关的检查。
身体的残缺,让我性情大变,我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我什么都没有!但他们家大业大,我惹不起。
我重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来,无数次的崩溃中,我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起来,何帅现在好像真诚无比。
但是我相信,他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看我迟迟不答话,何帅接着说道:“哎呀,都是兄弟,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听说你毕业之后找工作不太顺利?”这话让我一愣。
没错,为了平心中这口恶气,我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考上了南方某个不错的985,读中文。
本来是想读医学,但是我接受不了自己看见健全的身体,这会让我崩溃。
所以我将所有的情感寄托在文学上。
毕业后,我找到的工作也是国企的某个文字岗位,眼看着生活马上就能宽裕起来。
可没想到,一年不到,我就被公司以“身体有恙”四个大字辞退了。
可是,何帅是怎么知道的?我的目光不善,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难不成,又是你们在搞鬼?你们一家就非要置我于死地?4、何帅饱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这是我看不懂的眼神。
他砸吧着嘴,用力的抿了一下嘴唇,仿佛深思熟虑,做了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一样,才开口说道。
“兄弟,当年的事,我知道,是我有过错在先,但是都长大了,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我没有故意针对你的意思,这件事,是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人告诉我的。”
“她一会就来了,你控制一下情绪。”
我们都很熟悉?这话说的我想笑,从那件事开始后,我和何帅,十年来,没有说过话。
更没有交集,何谈共同的朋友?至于他说的,让那件事过去,我纯粹当没听见。
这件事,不可能过去。
我假笑着点头,想看看他口中的那位庐山真面目。
“呵呵,我也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