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到的拥抱

触不到的拥抱

作者: 炎蓁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炎蓁”的悬疑灵《触不到的拥抱》作品已完主人公:韩永若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触不到的拥抱》主要是描写若兰,韩永,钱莉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炎蓁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触不到的拥抱

2025-04-14 05:34:54

雨滴敲打在窗玻璃上的声音是邱若兰搬入新公寓后最先熟悉的声音。她站在客厅中央,

双手微微前伸,指尖触碰着空气中看不见的尘埃。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带走了她的视力,

也带走了韩永的生命。"邱小姐,您的行李已经放在卧室了。

"志愿者钱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语调比一般人稍高,带着刻意的轻快,

"厨房的用具我都按照盲用标准摆好了,每个抽屉上贴了盲文标签。""谢谢。

"若兰转向声音来源,嘴角牵起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微笑。她的眼睛依然美丽,

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只是不再倒映任何光影。钱莉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门框:"我每周二会来帮您采购,紧急呼叫器就在床头。

您真的不需要住康复中心再适应一段时间吗?""我想试试自己生活。

"若兰的手指绞在一起,骨节发白。钱莉叹了口气,

临走前把雨伞靠在门边最顺手的位置:"下雨了,记得收阳台的衣服。

"门关上的声音让若兰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她不需要再维持那个"我很好"的表情了。

指尖摸索着墙壁上钱莉贴的凸点标记,她缓慢地向卧室移动。

左脚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大概是钱莉说的防撞条——她踉跄了一下,

右手及时扶住了墙。"钱莉真是...太周全了。"她低声自语,眼眶却热了起来。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反而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现在连跌倒都没人会心疼地说她笨了。

若兰摸索着找到床沿,慢慢坐下。床单是新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一定是钱莉提前晾晒过。她躺下来,把脸埋进枕头。洗衣液的味道刺入鼻腔,是柠檬香型的,

不是她和韩永常买的海盐味。韩永总说海盐闻起来像眼泪,而她坚持说那是海风的味道。

"韩永..."她的声音消失在枕头里,眼泪无声地浸湿了布料。窗外,

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悬浮在雨中,却没有一滴水珠落在他身上。韩永看着床上蜷缩的身影,

胸口传来一阵不存在的疼痛。

意到门边那把印着"光明之家志愿者协会"的雨伞——那个叫钱莉的女孩确实考虑得很周到,

但这让他更加痛苦。现在照顾若兰的,本应该是他。"若兰,我在这里..."他无声地说,

手指穿过雨水构成的帘幕。雨声渐大,若兰的呼吸慢慢平稳。韩永穿过墙壁,来到卧室。

他跪在床边,凝视着她眼角的泪痕。

车祸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开车去郊外看枫叶,他转头对她说了什么,

然后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玻璃碎裂的声音...等他恢复意识时,

已经飘在自己的尸体上方,看着救护人员将满脸是血的若兰抬上救护车。从那天起,

他就被困在了若兰身边,无法离开超过一百米。医生宣布她永久失明的那天,

他发疯似的在病房里怒吼,砸东西,却连一片纸都移动不了。直到那个叫钱莉的志愿者出现,

用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若兰慢慢接受帮助。

他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本该由他来做的一切,现在都被陌生人替代了。

若兰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臂垂到床外。韩永小心翼翼地伸手,

让她的指尖穿过自己虚无的手掌。即使是这样虚幻的接触,也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若兰醒了。她摸索着床头钱莉帮她固定好的盲杖,

金属杆身上缠着防滑胶带,握柄处还细心地裹了软布。这样的小细节让她的心刺痛了一下。

公寓里安静得可怕,她能听见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和远处街道上偶尔经过的汽车声。

按照康复中心教的方法,她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摸索着洗漱,数着步子走到厨房,

找到钱莉特意选购的防烫水壶。热水溅到手背上时她瑟缩了一下,但没有叫出声。

疼痛是真实的,至少提醒她还活着。韩永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笨拙地操作一切。

车祸前的若兰是那么灵动,她是个插画师,手指能创造出最美丽的画面。

现在那双曾经执笔的手上布满了烫伤和小伤口。他想帮忙,却只能看着她把面包烤焦,

把牛奶洒在台面上——钱莉准备的防洒杯明明就放在左边第二个柜子里。"该死!

"若兰突然把手中的盘子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公寓里回荡。她蹲下来,双手抱头,

肩膀剧烈颤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韩永冲到她身边,本能地想抱住她,

却再次扑空。他跪在她面前,绝望地看着她崩溃。若兰的指尖碰到了地上的碎片,

血珠从指腹渗出。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茫然地望着前方——那里曾经有阳光照进来的窗户。"若兰,

小心碎片..."韩永徒劳地提醒。就在这时,若兰突然抬起头,空洞的目光直视前方。

"韩永?"她轻声呼唤。韩永僵住了。她能感觉到他?若兰的手向前伸去,

穿过韩永半透明的胸膛。"我一定是疯了..."她苦笑着收回手,

"你怎么可能在这里..."但韩永不这么认为。他集中全部意念,试图触碰台面上的勺子。

金属轻微晃动的声音让若兰猛地转向那个方向。"谁在那里?"她的声音颤抖。

勺子又动了一下,这次更明显。若兰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摸索着站起来,盲杖在前方探路。

"钱莉?是你吗?"韩永急切地想告诉她自己的存在,却不知如何表达。他飘到客厅,

用力吹向茶几上的便签纸——那是钱莉留下的紧急联系方式。纸张飘落的声音引来了若兰。

当她摸索着捡起那张纸时,韩永几乎耗尽全部能量才让铅笔微微滚动了一下。

若兰的手指触碰到铅笔,突然像触电般缩回。"韩永...是你吗?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公寓里突然刮起一阵不自然的风,窗帘剧烈摆动。

若兰感到一阵寒意掠过皮肤,像有人轻轻拥抱了她。那种感觉转瞬即逝,

却熟悉得让她心脏绞痛。"真的是你..."泪水从她失明的眼中涌出,"你一直在这里,

对吗?"风再次拂过她的面颊,如同一个轻柔的吻。若兰跪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

她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自己的幻觉,但此刻,她选择相信韩永就在身边。

"我好想你..."她哽咽着说。韩永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变得更加透明了。

每一次尝试与物质世界互动都会消耗他的能量。但他不在乎,只要能给若兰一丝安慰,

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天晚上,若兰睡得出奇地安稳。韩永守在她床边,

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月光透过窗帘,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想起他们第一次约会时,

也是这样的月光下,若兰说她相信人死后灵魂会留在所爱之人身边。

"我当时只是随口说的浪漫话,"她后来承认,"但如果是真的,那该多美好。

"现在这句话成了残酷的现实。韩永确实留在了她身边,却无法真正陪伴她,

无法保护她免受黑暗的侵袭。第二天清晨,若兰醒来时脸上带着久违的平静。她摸索着起床,

动作比昨天熟练了许多。"早安,韩永。"她对着空气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韩永惊讶地看着她。难道她真的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若兰摸索着走到厨房,

这次她没有打翻任何东西。"我知道你可能听不见,"她一边准备早餐一边说,

"但如果真的有你在这里,我想告诉你,我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会学会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生活下去。

"韩永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为她的坚强骄傲,却又心痛她必须如此坚强。

他飘到她身边,试图触碰她的手,却依然无法做到。若兰突然停下动作,转向他的方向。

"你刚才碰到我了吗?"她疑惑地问,"我感觉到...一阵凉意。"韩永惊喜地再次尝试,

这次他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右手上。若兰惊讶地倒吸一口气,她的左手腕处确实有一丝凉意,

像有人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天啊..."她的声音颤抖,

"真的是你..."接下来的日子里,若兰开始习惯与这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

她会对着空气讲述康复训练的进展,分享钱莉今天又说了什么有趣的见闻,

甚至抱怨医院的心理辅导太啰嗦。有时她会感觉到微风吹过发梢,或是物品无缘无故地移动,

这些都是韩永的回应。一周后的周二,钱莉按约定来送生活用品时,

若兰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晒太阳。"邱小姐,您气色好多了。"钱莉把购物袋放在桌上,

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惊喜,"这是您要的茉莉花茶,还有导盲杖用的防滑套。""谢谢。

"若兰转向声源,这次的笑容真实了许多,"钱莉,你相信...人死后灵魂会存在吗?

"钱莉整理冰箱的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是好奇。

"若兰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你觉得...死去的人会回来看望活着的人吗?

"韩永飘在两人之间,紧张地看着钱莉的反应。

这个总是活力四射的志愿者此刻显得异常安静。"我奶奶说过,"钱莉最终轻声回答,

把牛奶放进冰箱的动作格外轻柔,"当活着的人特别想念逝者时,风铃会无风自动,

相框会突然倒下...那是他们在说'我在这里'。

"若兰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奶奶很浪漫。""她是乡下有名的灵媒呢。

"钱莉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下周有新的盲文课程..."韩永注视着这个活泼的女孩,

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感激。或许她比看上去更敏锐,那些关于盲文标签和防撞条的细致安排,

不仅仅是职业素养。那天晚上,若兰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站在一片白雾中,

远处有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随着距离拉近,她认出那是韩永,但他看起来半透明,

像随时会消散的烟雾。"若兰,"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必须学会放手。

""不!"她在梦中大喊,"我不能失去你两次!"醒来时,枕边已经湿透。若兰坐起身,

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她伸手摸索床头的盲杖,却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仔细摸索,

那是一个小小的音乐盒——她和韩永第一次约会时他送的礼物,本应该在车祸中遗失了。

音乐盒在她手中自动打开,熟悉的旋律流淌而出。那是他们最爱的曲子。

若兰紧紧抱住音乐盒,泪水无声滑落。"我不在乎你是人是鬼,"她对着空气说,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韩永站在角落,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双手。那个梦不是偶然,

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减弱。每次与物质世界互动都会加速他的消散。但他不后悔,

如果能在彻底消失前给若兰一些安慰,那一切都值得。

《触不到的拥抱》续音乐盒事件过去三天后,若兰坐在书桌前,

手指仔细抚摸着钱莉带来的盲文板。金属针在纸面上留下凸起的痕迹,

她写下一行字又立刻抹平。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这样真的能行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期待。

钱莉把一杯温热的茉莉花茶放在她手边:"我奶奶说灵魂能影响金属物件。

把你想说的话写成盲文,如果他真的在这里,

也许能让针头移动..."若兰的手指悬在盲文板上方,突然犹豫了。如果尝试失败呢?

如果证明这些天的感觉都只是她的幻觉呢?"我...我需要一点时间。

"钱莉体贴地站起身:"我去整理卧室。您慢慢来。"房间里只剩下若兰一个人时,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坚定地在盲文板上写下第一个问题:韩永,是你吗?

等待的几秒钟像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就在她快要放弃时,盲文针突然轻微颤动起来,

缓慢但坚定地移动到"是"的位置,轻轻叩击了三下。若兰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手指颤抖着写下第二个问题:你痛吗?针头移动得更快了,在"不"的位置轻轻一点,

然后划向"要担心"三个字。泪水模糊了若兰空洞的双眼,她摸索着抚过那些看不见的凸点,

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脸庞。她急切地写下第三行:为什么不离开?这次等待的时间更长。

针头移动得异常缓慢,像是在挣扎。最终它断断续续地拼出: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傻瓜..."若兰哽咽着,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属板上。一滴泪水落在针头旁,

晕开成一个小小的圆形水渍。钱莉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打扰,

只是轻轻关上门,让两人——或者说一人一魂——拥有这个私密时刻。那天晚上,

若兰睡得很沉。韩永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平静的睡颜。使用盲文板消耗了他大量能量,

现在他的轮廓几乎完全透明,像一缕随时会被风吹散的青烟。但他不后悔。

看到若兰确认他存在时脸上绽放的光彩,值得任何代价。窗外开始下雨,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惊醒了若兰。她摸索着坐起身,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韩永?

"她试探着呼唤,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房间里静得可怕。通常当她呼唤时,

总能感觉到一阵微风或温度变化作为回应。但今晚什么也没有。

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韩永!"她提高声音,赤脚踩在地板上。

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但她顾不上这些。盲杖不知被放在哪里,她只能扶着墙壁踉跄前行。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刹那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那转瞬即逝的光明中,

若兰看到了——或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几乎透明的身影蜷缩在墙角,

轮廓模糊得如同水中倒影。"韩永!"她朝那个方向扑去,却重重摔在地上。

膝盖撞击地板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立刻爬起来,继续向前摸索。又一道闪电亮起,

这次她确定自己看到了。韩永的身影比任何时候都要透明,像一幅褪色的老照片。

他向她伸出手,脸上是她熟悉的、温柔又无奈的笑容。若兰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

就在她即将再次摔倒时,一股冰凉但确实存在的力量扶住了她。她震惊地低头,

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凭空出现了手指形状的凹陷——像是有人真的在扶着她。

"你碰到我了..."她难以置信地轻声说,"真的碰到我了。"那股凉意慢慢环绕住她,

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若兰小心翼翼地抬起手,

这次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不是穿透而过的虚无,而是某种介于实质与雾气之间的存在。

她可以感觉到轮廓:肩膀的弧度,脊背的线条,甚至发丝的触感。"韩永..."她哽咽着,

将脸埋在那个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胸膛上。没有心跳,没有温度,但这就是他。

她百分百确定。那个拥抱持续了也许只有十秒钟,但对若兰来说像是一整个世纪。

然后毫无预兆地,环绕她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在她耳边响起,

随后是物体倒地的闷响。"韩永?"若兰慌乱地摸索着四周,"韩永!"没有回应。

只有雨声依旧敲打着窗户,冷漠而规律。若兰跪坐在地上,双手抱紧自己的肩膀。

刚才那个拥抱留下的寒意还停留在皮肤上,但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有什么不对劲。

韩永的消失方式不像是自愿离开,更像是...被强行拖走。"钱莉!"她突然大喊,

"钱莉,帮帮我!"住在隔壁公寓的钱莉不到三分钟就赶到了,头发还滴着水,

显然是冒雨跑来的。她打开灯,看到若兰蜷缩在墙角,脸色苍白得像纸。"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钱莉跪在她身边,握住她冰冷的手。若兰紧紧抓住钱莉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他碰到我了,真的碰到我了,然后...然后他就消失了,

不是平常那种消失,是突然的,像被什么带走了一样..."钱莉的表情变得严肃。

她环顾四周,目光在房间某个角落停留了几秒,眉头深深皱起。"钱莉?"若兰不安地问,

"你看到什么了?"钱莉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我奶奶...她不只是会讲灵异故事的普通老人。

她确实能看见...那些存在。

"若兰的呼吸变得急促:"你是说...""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钱莉的声音压得很低,

"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当成怪胎。但我确实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刚才进来时,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非常淡,几乎看不见,就在你旁边。

"若兰的心脏狂跳起来:"那是韩永!他现在还在吗?"钱莉摇摇头,表情复杂:"不在了。

但..."她犹豫了一下,"地上有样东西。"她扶着若兰站起来,引导她的手触碰地板。

若兰的指尖碰到一个冰凉的小物件——是那个音乐盒,但盖子已经打开,

里面的机械结构暴露在外,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破坏了。"音乐盒坏了..."若兰轻声说,

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用了太多力量来触碰我。"钱莉点点头,声音沉重:"我奶奶说过,

灵魂要实体化需要消耗巨大能量。如果强行与活人接触...""会怎么样?

"若兰急切地问。"会加速消散。"钱莉轻声说,"就像蜡烛燃尽最后一滴蜡。

"若兰的手紧紧攥住破损的音乐盒,金属边缘割破了她的掌心,但她感觉不到疼痛。

比肉体疼痛更剧烈的是胸口那种被撕裂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韩永在梦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必须学会放手"。

"不..."她摇着头,泪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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