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生日当天,我送给了自己一份生日礼物。
“陈先生,您看看骨灰盒、寿衣您还需要吗?”销售人员面色古怪地收起合同,一边公式化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买完墓地我的卡上只剩了 3452.1 元。
人生最后几天,我要为了自己好好地活一次。
走出销售中心,炽热的阳光使得陈生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
自从患病之后,很久都没晒过太阳了。
我骑上电瓶车,顺着记忆来到我曾经的母校。
来到这里已是中午,三五成群的学生自学校里出来。
自信、朝气、大方、活泼。
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陈生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突然他看到了前方的操场,男孩打完球,一个女孩开心地冲上去,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水递了上去。
这一幕,好眼熟。
“陈学长,你打球的样子好帅啊,我们能做朋友吗?”
18 岁的沈悦无疑是美丽的,她对我赤裸裸的爱意丝毫不加掩饰。毕竟她可是最美校花,谁会拒绝她呢。
我们加了微信,从此我们经常聊天,从爱好聊到家庭,从朋友聊到未来,聊喜欢的电影、爱喝的饮料……
只要下了课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我打球她会买好水坐在一旁安静等着;她画画我在画室等她一下午,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侧颜就感觉到非常开心。
三天后,跟沈悦告别,回到宿舍。
“陈狗贼,你真的和陈大校花在一起了?”我的三个儿子(舍友)一副要将我生吃活剐的样子。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我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任何情侣间的互动,但是我们又像情侣一样天天黏在一起,摸了摸头腼腆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一起。”
闻言,三个儿子上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看见了这几天你们天天在腻一起。我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