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裹挟着丝丝寒意,呼啸而过,卷起地上层层落叶,“沙沙”作响。我站在祖宅那扇斑驳腐朽的大门前,手里紧攥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它就像一个神秘的时光宝盒,承载着往昔的秘密。
祖宅的墙壁爬满了岁月的青苔,大门上的朱漆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木质纹理,铜制的门环也锈迹斑斑,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寂寥。周围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在耳边呜咽,仿佛在诉说着祖宅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手中的照片。照片里,一个身着月白旗袍的女人正端坐在绣架前,身姿优雅,她专注地在绣架上穿针引线,似乎将全部的心思都倾注在了手中的绣品上。那件月白旗袍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可就在她那如玉般的脖颈处,一道暗勒的红色痕迹格外醒目,在这泛黄的相纸上,那道痕迹就像一条扭曲干涸的蚯蚓,显得格外突兀和诡异。
风愈发猛烈,吹得照片簌簌作响,我紧紧握住照片,抬头望向祖宅的大门,一种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决定走进这座尘封已久的祖宅,探寻这张照片背后隐藏的真相 ,哪怕等待我的或许是无尽的恐惧与未知。
钥匙插进铜锁的瞬间,铁锈簌簌落在手背。二十年没开启宅涌的老出阴湿的霉味,混着某种若有若无的腥甜。穿过前厅时,八仙桌上那盏煤油灯突然自行点亮,玻璃灯罩上映出个模糊影的人——分明是短发衬衫的我,却披着及腰的乌黑长发。
“苏先生?“门外传来老张沙哑的嗓音。这个住在村尾的鳏夫是父亲生前唯一往来的人,“祠堂后墙那口井...最近总在半夜渗黑水。”
我摸着西厢房墙上的刻痕,那是母亲记录我身高的地方。最上面一道刻在1米62的位置,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青青十三岁”,可母亲在我九岁那年就用那柄绣着缠枝莲的银剪刀划开了喉咙。
阁楼木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